尽力舒展身体迎合男人的挑逗,小雏妓颤颤巍巍地张开细直凝白的腿心,将最隐秘而需要精心保护秘密花园袒露出来。
未经人事的粉嫩嫣红肉花噙着紫涨发赤的物事,又怯又浪,明明惧怕得要命,柔软肥嫩的大花唇和酥软充血的两片木耳都蜷缩成了一堆,黏黏腻腻的,尤其是在恶意娴熟的挑逗下流出了点骚骚腥腥的淫水后,更是能直接在花唇间哧溜推送出入的龟头上拉出莹白而浑浊的黏丝。
腿根处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还沁出了一点热汗,摸着更为光润滑腻,有如上佳的凝滞白玉,触手吸肤,叫人爱不释手。
“小白鸟?是这个吗?”
楚弈嗤笑一声,用中指尖弹了一下圆润的肚脐下三寸的小东西,确实白白小小的,跟未发育的男童似的,一瞧便是个不中用的蜡枪头,光是好看,但功能只怕就只有撒尿了……不,看这幅连睾丸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偷鸾转凤的阴阜来看,可能被操多了后,女穴发育,只能蹲着撒尿了,倒和穿着女式衣裙用淫屄揽客的骚贱模样很是相符。
他在嘲笑自己的异样。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白玉琉更为羞赧,两包热泪在眼眶里打转。
以低贱的贫民身份生而兼具两性不是什么好事,年纪小小就被迫出来卖肉的小娼妓便是因为这番体质根本无法正常结婚生子,而且还从小到大受尽嘲笑羞辱,甚至还被同龄男孩子们侮辱性地强制穿上女装,然后让他张开腿在大家面前蹲着撒尿,甚至于还拍下他当中泄尿的窘态……因为这种种事情,最后只能被迫休学,而且家境窘迫,难以为生,兼之家长们也想放弃这么个不男不女的小儿子,便拉他出来随便签了个窑子站街拉客。
“不要花名,本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