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拍打下,胆怯地拢着羽翼般的花瓣往外头看,又渴望宠幸,又惧怕男人兽性大发把他给生生操坏了。
走近了一看,这从未见过的小暗娼肌理细白柔腻,身段娇小而适合拥抱,一看就是鲜嫩可口到了极点的上品,却被不识货的龟公鸨母们派来做站街拉客的最低等流莺,真是暴殄天物。
这是一口蒙了尘的天鹅肉,但归根结底还是甜美怡人的处子天鹅肉。
他不介意尝一口。
“要多少?”
楚弈听见自己沙哑地问道。他的视线毫不遮掩地从头到脚奸辱过一遍这一拉客就拉到顶头上司的小流莺,而没有经验的后者则在这目光下惧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虚虚地伸出五指,比了个价格。
“五千?”
话音刚落,对方便惊愕地抬起了头,圆圆的猫瞳一下子睁大了,显得又可爱又彷徨。这价格明显是高了,但是干这一行对顾客说给的钱太多了又不合当。
调戏够了,楚弈收起笑容,单刀直入道,“五万,陪我一星期。”
还没等对方回话,他便从吊带裙的侧边摸进去,揪了揪那诱人隆起的小小山包。刚刚就非常在意这从空空荡荡的衣边漏出来的侧乳,若隐若现,圆润白嫩,因为是双性人,所以根本没穿文胸,两点引人遐思的凸起就更加明显了,看着就想狠狠掐揉一番,感受它的触感,是不是真的跟看起来一样那么莹嫩,跟两团娇滴滴的水豆腐似的。
“呀啊……!”
被一把掐中乳核,白玉琉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视野顿时变得模糊一片,连腿根也不住地打战了起来。他没法拒绝恩客的验货,哪怕现在对方直接撩开他的裙子开干,他也不能拒绝。
“娇气。”
楚弈吐掉嘴里的烟,而后用皮鞋尖碾碎。
干燥的手粗鲁地掀起嫣红的裙摆,指头往里捻了一把。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外表那么纯,心计却挺深,居然连内裤都不穿,甚至连C型阴部贴也没有,就这么光溜溜地裸敞着屄穴在外头,短得露骨的齐逼短裙也不怕走路的时候被人看光了,得好好教训一番才知道厉害。
一样是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跟绸绢比之不遑多让的光滑幼细,一条迷人嘟起的肉缝吸住布满握枪老茧的指肚,含羞带怯地往里吸,潮乎乎、热津津的,似乎里头藏着一口温热高湿的桃园淫泉,要等人粗暴直白地往里捅,才能榨出丰沛可口的淫液。
“先生,我的家,在里面……”
小雏妓哭哭啼啼的往巷子外面指,想把大主顾引到家里。
楚弈见过这边的暗娼的“家”,又脏又乱,床单上还有各种驰骋性欲后的异味,甚至床柱上还会有精斑淫水,实在是没法提起兴致。
“就在这里,等下带你回我的地方。”
大概再过两个小时,他的手下就会来这里找他。之前商量好了是在这附近等人的,大概到了那时候,也能先结束一波了吧。
楚弈如此想着,言简意赅地说道。
在窸窸窣窣的拉链豁开声后,他松了裤头,掏出与俊秀清冷的外表形成强大反差的大玩意儿,一把抱起吓得脸色发白的小娼奴,又热又烫的大话儿不怀好意地磨蹭过有点湿意了的肉缝,前前后后地欺身轻轻顶撞了起来,勃热怒张的龟头淌出腥液,蓄势待发,似乎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进入角度,对着小巧生涩的屄洞换着角度轻捣。
“你叫什么名字?”
细窄的肩带早已溜到胳膊肘处,露出一大片洁白得晃人眼的大好春光,楚弈埋首吮着右乳上粉嫩的奶头,果不其然闻到一股淡淡的乳臭未干的奶香味,用牙尖磨着里头的硬籽儿,几下便把娇弱的乳粒玩得破皮红肿,可怜狼狈。
“白,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