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前被冷落的乳尖都烫得仿佛着了火。

屋里被炉火熏得很暖,暖得过分了。

“罗罗的肚子里很暖和,”隗槐突然道,“种子都发芽了。”

种子生出的触须在肚子里四处乱窜,最终找到了一个洞口,毫不客气地将自己挤了进去。但尿道的末端距离敏感处太近了,突如其来的摩擦让洛泽的脖颈不受控制地向后仰。他张着嘴,即使藤蔓已经从口中抽离了也合不上,溢出来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在身下的枕头是上留下了难以吸收的黏腻水渍。

藤蔓细稍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渐缓,但肚子鼓起的弧度却因为种子发芽而逐渐消失。洛泽看见藤蔓的顶部长出了一个花苞,看似柔软却带着股韧劲。身后的耸动忽然就停了,花苞碾着狭窄的尿道向外生长,种子也逐渐变小,最终长成了根系,肆意吸收着洛泽体内的汁水。

“槐哥?”

洛泽本能地求助,但隗槐伸手扶着他的阴茎,双指用着力,想要扩开他的铃口。花苞压着内里脆弱的内壁,最终在铃口处冒出了头,却因为越长越大,一时间竟然挤不出来。

饱胀感混杂着被过度扩张才会有的酸意几乎让洛泽软下来,但根茎始终都碾着敏感处向下压。双重的刺激让洛泽彻底失了声,丰富的黏液让他感觉不到疼,但胀感火辣辣地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