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最终离开甬道的时候,铃口根本来不及合上。被撑开的尿道口突然收缩,甚至将皮肤都带出了些许的皱褶。隗槐觉得惊奇,他的罗罗着实耐肏,先前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只不过扩张了一次就已经能吞吐花苞了。
“乖,别怕,”隗槐抚着他的脸颊,拇指按在了他唇边,“疼吗?”
洛泽摇了摇头,他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现在已经被折磨得连抵抗快感的意识都要没了。那个花苞就这么抵在阴茎的顶端含苞待放,内里的花瓣隐约透着红,却比不上他自己身上的潮色。
“你猜这是什么花?”隗槐拨弄了一下花苞,惹得洛泽一阵颤抖,“你很喜欢吧,院子里种了很多。”
是紫红色的木槿,夏天的时候总会开得很美。但洛泽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花有一天会开在他自己体内,碾着他身体的甬道,颤颤巍巍地长在阴茎的顶端。
“开花需要养料,”隗槐没有放过他,“我们让它开花怎么样?”
眼前的布已经彻底湿了,他连发梢都仿佛沾着情潮蒸出来的水,呼吸灼热异常。他点了头,顺从的反应显然让隗槐很满意。他没有再压着他的小腹了,阴茎上插着的花抵在肚脐边,像是要和身体的潮红色一较高下。
但洛泽想不了那么多,他喉间发出的惊叫被吞了大半,却依旧逃窜了出来。隗槐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开始胀大了,越来越接近他兽形时的模样,一根根倒刺也缓慢地生长而出。凶器将甬道撑到了极致,倒刺在性器抽出时剐蹭着内壁,几乎要将里面的软肉一点点钩出来。
洛泽不知道,原来倒刺在拔出来的时候会略微弯曲,剐蹭着他后穴的从来都不是最锐利的尖端,只不过是软刺弯曲后的一个弧形的凸起罢了。
“倒刺比你想象的更软,”隗槐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以前还问我会不会刮破,现在看清楚了?”
洛泽看愣了,隗槐也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性器像是终于耐不住折磨一般开始了凶狠的顶弄,肚子里的根茎有意地跟着阴茎的动作一次次扫过洛泽的敏感处。他又吐水了,铃口的花吸收了清液,花苞微微绽开了些。
“还记得你问我要了什么吗?”隗槐的喘息声有些想,他被裹得舒爽极了,恨不得凿得更深,“等花全开了我就给你看。”
洛泽咬着下唇,心想为了一睹槐哥的真容,被肏死都值了。
他被取走了眼前蒙着的黑布,屋里映着昏黄的火光,仿佛夜晚罩着纱笼的帘帐,旖旎中带着灼热难耐的渴求。隗槐跪在他腿间,眼睛亮得和巢穴中一般无二,但眉间的天眼却闭上了。他身上附着一层薄汗,属于野兽的体味笼罩了整间屋子,和精液的膻味混杂在一起。
眼泪似乎流干了,但身下的水声却比之前更响。洛泽终于从自己的角度看见了被顶得鼓起来的肚子,还有脐边娇艳欲滴的木槿花。他再次被阴影笼罩,隗槐将他抱进了怀里,性器顶着要命的地方狠狠地碾着,还得到了一个漫长又缠绵的深吻。
洛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等到隗槐再次直起身,他铃口上的那朵木槿花已然盛放。殷红花瓣上沾着的水不是什么露珠,那是花的根茎来不及吸收的精液。
“罗罗,”隗槐的嗓子有些哑,他还没射,情欲寻不到释放的途径,熏得他双眼闪着光,“不要怕我。”
洛泽的手腕早就被松开了,但直至此时才像是刚找回来一般。他刻意绞着后穴里的软肉,手指缠上了对方的掌心。隗槐被夹得耐不住,喉间发出了兽形才会有的低吼,几乎是眨眼间就化作了巢穴中的巨兽,却因为躯体太过巨大将床铺都压塌了。
镇墓兽的前爪垫成了新的软塌,洛泽抓住了他身上的毛,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的皮毛是黑色的,比他所见过的一切动物都要顺滑。有些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