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槐像个耐心十足的老师,话音刚落就让洛泽亲身体会了他话语中的“很爽”究竟是什么意思。
阴茎圆滑的头部顶着拇指所按的地方,原本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而后忽地就发了狠,重重地碾了上去。洛泽看着自己体内的某个地方被压得变了形,带着酸麻的快感窜遍了全身,让他像是个不受控制的物件一样不住地颤抖。
隗槐的指尖在发力,洛泽看见了他先前就留在自己身体内的那枚种子。他的双腿抖个不停,脚趾难耐地夹着身下的被褥,不知应该向内收紧还是往外伸,只能干用着力抖个不停。喘息声夹杂着溢出来的闷哼,听在耳中格外令人满足。
肚子里的种子被额外附加的力道弄得来回滑动,隗槐索性停下了顶弄的动作,食指和中指微微分开,隔着皮肉固定住了种子的位置。
“槐……槐哥……”洛泽的膝盖无助地蹭着隗槐的侧腰,“太多了……太多”
请求有时与渴求无异,至少床上的隗槐是这么觉得的。他握住了洛泽的腿,让藤蔓触到了他的脚心。细稍填满了脚趾间的缝隙,下流地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粗藤沿着足弓缠绕着爬到了膝窝,洛泽本以为会被捆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却不料藤蔓忽地发力,按着膝盖让他的腿向两侧打开到了极限。
隗槐的双指猛地向下压,肚子里的种子被液体滋润得胀大了。隗槐向下按的角度让种子恰巧从另一个角度擦过了敏感处,陌生至极的触感让洛泽本就兴奋的下身瞬间泄出了浊白的液体,溅了他自己一身。
“你弄到我脸上了,”隗槐笑着说,“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洛泽听不太真切,高潮带来的耳鸣让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堪,连自己接近尖叫的哭声都像是蒙在鼓里一般。他无助地叫着他的槐哥,但手脚都被藤蔓束缚,唯一可以触碰到隗槐的地方多增一分都会带来成倍的快感。
“我的罗罗像是坏了,”隗槐凑在他耳边道,“肚子都被玩大了。”
种子不知何时已经涨得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了,洛泽只觉得小腹传来了一阵难以忽视的尿意,但用尽了力气也排不出一点东西。
“要是种子没有堵着,你刚才会失禁,”隗槐的掌心按在他的小腹上,触到了柔软的鼓起处,“它帮你吸干净了,罗罗,要说谢谢。”
洛泽不住地摇头,他根本说不出话。嘴里的藤蔓挤压着上颚和咽喉,氧气成了一种施舍,像是凶兽给予可怜弱小的人类的一丝馈赠。
“这是拒绝的意思吗?”隗槐盯着他的小腹,低声道,“还是……不满意。”
嘴里的藤蔓成了夺走他一线生机的凶手,洛泽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却阻止不了隗槐的任何动作。隗槐从开始就没想着让他好过,发情期最汹涌的情潮第一天就过去了,在之后的一个月中,情欲不过是他肆意妄为的借口之一。
洛泽只能承受,他在这方面拒绝不了隗槐的任何决定。
腹部的按压和身后的顶撞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隗槐太凶了,性器一下一下发了狠似的往里凿。先前被拇指抵着的地方早就被折腾得变了形,隗槐的指尖将他肚子里的种子向下碾压,几乎要把内脏都搅成一团。
他感觉不到疼痛,但过分的快感在同一时间成倍地堆积,仿佛海啸一般扑面而来将他淹没。洛泽紧紧闭着双眼,但却依旧能将自己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他逃不掉,隗槐想让他看见什么他就得看,包括肚子里那颗蠢蠢欲动的种子,还有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
前一天还被过度打开的铃口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从那里吐出来的究竟是水还是精液已经分不清了。洛泽身下的被褥被他身前身后泛滥的水和黏液浸湿,他听着隗槐刻意弄出的响亮水声,只觉得自己从耳根到脖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