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槐开口了,但兽型的他做不到说话,只能将语言投进洛泽的意识中,“还不够。”

后穴中又探进了一根藤蔓,洛泽浑身一颤,那根藤蔓上竟然还带着叶片。细密的绒毛堪比隗槐舌头上的倒刺,偏偏被汁水浸泡得饱胀,霸道至极地剐蹭着甬道。先前的树藤准确地找到了能让他发疯的软肉,试探的触碰后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挤压。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洛泽呜咽着仰起了头,他把咽喉送给了隗槐。巨兽捕捉到了邀请的信号,却没有如他所愿地舔舐喉结,反倒用自己的牙齿磨蹭颈侧的动脉。隗槐带着倒刺的凶器始终都在洛泽的腰胯间磨蹭,两根样貌全然不同的性器相触的之后不久,洛泽便再也耐不住那股快意了。

精液随着身体的颤抖喷溅在了隗槐腹部的毛上,巨兽低吼着伸出爪子托住了洛泽的后腰,那根巨大的凶器随着藤蔓的退出占据了幽径的入口,却迟迟没有挤进去。隗槐低着头,发现洛泽的后穴里滴出了水,黏液扯出了透明的丝,稍一触碰就能沾得到处都是。

“槐哥,”洛泽缓过了神,可他的手依旧被藤蔓束缚在头顶,做不到拥抱他的巨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