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一件事。他和隗槐的先前一次争吵来得毫无道理可言,他本以为这是镇墓兽的坏脾气所致,却忘了这回事。
他竟然忘了自己第一次是怎么被拖进巢穴的。
“你这是发情期?”洛泽的声音都在颤,“上一次……也是除夕夜。”
野兽的吐息说明了他猜测正确,有什么东西缓慢地缠上了腰,随后手脚也被禁锢。隗槐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迫切,他的舌头游走在洛泽的脸颊颈侧,最终停在了喉结上,让洛泽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在恐惧,一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灌进了脑中,连带着令他窒息的快意和延绵不绝的疼痛。洛泽闻见了空气中的血腥气,但隗槐没有划破他的皮肤。镇墓兽咬伤了自己,热得发烫的血滴在他脸上,激得他不住地颤抖。
“不急,”洛泽触到了镇墓兽的皮毛,他还保持着镇定,“常青今天上午来送过东西,说初五才会再来。今天才除夕,有五天呢。”
低吼声带着克制不住的情欲,隗槐巨大的爪子按在了洛泽身侧的门上,尖锐的指甲扒拉着他厚重的冬衣。黑暗中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带血的獠牙掀开了衣襟,蹭着前胸裸露在外的皮肉,给猎物沾上了凶兽的印记。
洛泽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个祭品,被树藤缠绕着吊起在祭台上。他的披风被掀落在地,衣物被藤蔓撕扯,最终只剩了一堆布料的残骸。巢穴里的空气比外面温暖很多,他不觉得冷,但依旧起了一身的战栗。
隗槐的舌头舔着他胸前立起的乳尖,倒刺几乎要扎进去,又痒又疼,还带着黏腻的唾液。洛泽的呼吸声忽地就重了,他原本还咬着牙,但两根藤蔓撬开了他的唇,让喘息从齿间溢了出来。野兽的舌苔同一时间沿着腰腹滑落到了股间,藤蔓配合地拉开了他的双腿,将隐秘的部位彻底暴露在了侵略者的眼前。
“还在门口,”洛泽闭上了眼睛,“先进去……槐哥,我不想在门口”
藤蔓挤进了口腔,洛泽被夺走了说话的权利,舌头被带着绒毛的植物茎条不住地搅动。这感觉比接吻更加刺激,更不提隗槐的舌头顺着腿的内侧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敏感的会阴。
倒刺还是太利了,这里皮肤太薄,稍一触碰就留下了泛红的痕迹。黑暗中的轻响成了一剂烈性春药,隗槐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撤走了所有的藤蔓,拦腰叼起洛泽将他带进了巢穴深处。
他没有耐心细细品尝他了,洛泽身上沾染了他的气味,像是一只不受控制在捕食者面前发情的猎物,狼狈又可怜。他身前的性器早已高挺着立了起来,铃口一张一翕地吐着清液,先前被潦草光顾过的后穴泛着红,褶皱随着混乱的呼吸颤抖着,分明就是邀人进入的姿态。
巢穴深处堆着无数的藤蔓,它们织出了一张床,将洛泽绑在了上面。藤蔓的枝叶带着催情的效用,洛泽身上的皮肤泛上了红潮,细密的汗被禁锢在腰间的藤蔓尽数吸收。
镇墓兽身下的性器和他的舌头一样带着倒刺,凶器一般的物件蹭着洛泽的腿根,一次次撞击着还未开启的入口。隗槐的獠牙不小心划破了他肋骨下的皮肤,尝到血腥气的巨兽恨不得将送到嘴边的猎物吞入腹中,又被回笼的理智撕扯着反抗。
藤蔓抬起了后腰,洛泽触到了隗槐腹部的柔软皮毛,下意识地分开了双腿。他觉得有些痒,却想要索取更多的触碰,最终挣扎着仰起头,吻到了巨兽的鼻尖。
“别忍,”他说,“让你舒服。”
隗槐的动作停住了,但洛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后穴就被藤蔓入侵。许久没有使用的幽径紧致异常,但催情的植物汁液充当了最佳的润滑剂。洛泽几乎是在瞬间就觉得浑身发热,可后穴里的藤蔓偏偏不够粗壮,他渴求快感,更想要有什么东西将他填满。
“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