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槐的性器比刚才两根藤蔓加起来还粗,洛泽一低头就能看见抵在下身的东西。样貌夸张的物件上挂满了倒刺,虽说不至于弄伤他,但坚韧的末端足以将他搅弄得发疯。

潦草开拓的甬道就这样被凶器彻底侵占了,发情期的巨兽能忍到现在早已算是个奇迹,隗槐插入后连片刻的停顿都做不到,倒刺一次次剐蹭着内里的软肉。洛泽失了声,疼和爽混乱地撞在一起,恐惧和满足在身体里叫嚣着冲撞,同一时间占据了所有的意识。

巨兽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前胸,乳尖早就被玩弄得红肿充血,周围的皮肤上布满了被倒刺刮出的红痕,像极了被凌虐之后留下的印子。隗槐的瞳孔瞬间缩成了一道竖线,托着他后腰的爪子伸出了尖锐的指甲,嵌进了他腰腹间的软肉中。

他喜欢血腥味,人类的血很香,更别说身下的洛泽了。他的指甲划破了洛泽侧腰的皮肤,身下人被疼痛刺激得浑身都在颤,后穴也跟着猛地收缩。紧致的通道被刮出了汁水,泛滥的黏液让性器的每一次进出都带上了黏腻的水声。

洛泽耳边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他只听得见巨兽的低吼,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抽泣声混着呜咽从他喉间溢出来,微弱得连水声都盖不过。隗槐的动作停了片刻,他咬住洛泽的喉咙,让藤蔓松开了他的双手。洛泽获得自由后不久就伸手搂住了镇墓兽的脖子,抓了满手的毛。

“痛?”隗槐问他。

洛泽摇了摇头,想告诉隗槐没事,但话一出口就变了调。他因为哭泣而抽搐,爪子上的肉垫轻拍着他的后背也起不到多大的安抚作用。

隗槐松开了牙,他尝到了血味,才发现自己又弄破了洛泽颈边的皮肤。浅淡的痛感被别的触觉覆盖,洛泽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就徘徊在丧命的边缘。他把脸埋进了镇墓兽的毛发中,身前的性器在熟悉的气味中再一次抬起了头。

“槐哥……”洛泽哑着声,手想去够镇墓兽的耳朵,“没事,很舒服。”

他其实习惯了,即使是人形的隗槐也时常在交合时控制不住长出倒刺,被过度的摩擦蹭破皮都不算什么意外了。植物的汁液让他这次好受了很多,疼归疼,但爽快更多。他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渴求被侵入,饱胀的填充感十分受用,野兽的暴行只不过是附加赠品。

他受得住。

隗槐低吼着重新开始了动作,没多久树藤就托着他翻了个身,软刺在甬道内抵着软肉磨蹭着转了个向,成功让洛泽射了第二回。

只不过这一次之后,他怕是再也不能如愿得发泄了。

植物藤蔓悄无声息地卷在了他的阴茎上,新生的细稍顺着铃口向内探,起初本没有多少知觉,但吸了水之后就逐渐胀大。洛泽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他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后穴里明明含着巨大的物件却不满足,摇摆着渴求更多的刺激。

树藤再一次绑住他的双臂向上带,洛泽无力地垂下了头,却发现被抬起的根本不只是双臂而已。隗槐先前根本就没有完全站起来,而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滑出了半截。

突如其来的摩擦刺激让洛泽忍不住低喘了几声,垂在身前的性器得不到发泄,植物的细稍吸收了铃口中所有分泌出来的水,又时不时地吐出来还给他。胀痛感让他苦不堪言,偏偏身体被带入了空中,连逃跑的可能都被剥夺。

他的足尖完全离开了地面,隗槐的爪子托着他,硬是将性器重新塞回了他的后穴中。掌下的小腹被巨物撑着凸起,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上面,快感便来的又快又急。洛泽又想射了,可尿道里插着的藤蔓却不会如他的愿,严严实实地堵着他发泄的道口。胀痛感让洛泽无助地张着嘴,而后一根藤蔓托住了他的下颌,眼泪也顺着脸颊滑到了颈侧。

周围静了,洛泽听见了蛇吐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