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颜璟,你要谋逆吗?”
面对他的盛怒,颜璟只是示意二人道:“还不将阁老扶回去休息?”
章倾俞的大袖挥开二人,拐杖直直地指向他:“西凉的天下,姓周!”
“是吗?”颜璟嗤笑道,“那今日过后,便不是了。”
“你”章倾俞趔趄几步,被他这话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阁老,”颜璟语气平静淡然,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您应当是最了解圣上的人。”
“他自负狂妄,不能任人唯贤;他重用奸佞,只为清扫对自己皇位的威胁;他疑心甚重,优柔寡断。难道这些都是您忠于他的理由吗?”
他所说之言章倾俞怎会不知,可他的心不允许,他自幼研习的君子之道更不允许!
章倾俞稳住身形,极其苍白地辩解道:“圣上是君,我等为臣,为臣者自当辅佐君王,不得有二心。”
“换一个,更开明的君王不是更好?”颜璟立于原地,阴恻恻地说道。
“这西凉还是周家的天下,开明的君主不是你!更不是杨鹤!”章倾俞大骂道:“你们不过是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