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无乂愣愣地点头,“是阁主吩咐属下带来给主子的,但并未明说是何人所赠。” 云郡亭修长白皙的指尖没入柔软的皮毛中,心下了然。 他对无乂道:“我知晓了,你且下去罢。” 无乂退下,却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近来好多人在他面前打哑谜,他听得也是一知半解。 早膳毕,贺岁聿也来了院中。 云郡亭请他进了屋,两人围炉烤火。 贺岁聿搓着手掌,一向肃然的面上今日格外阴沉。 “主子,”贺岁聿面上映照着火光,看向他道,“近来风声紧,常陆两家的案子就要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