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城防守备军和东厂可不够。”云郡亭仰着头,瑰丽的面上又添了几分苍白。
“小王爷,咱们大可以试试。”颜璟站得笔直,就好似那些个纨绔风流的世家公子。
云郡亭垂下眸,“你究竟还要将我困多久?”
“小王爷啊,”颜璟神色怜爱地捧起他的脸,“你既已犯下滔天大祸,就应该有赴死的觉悟。”
铁链哗啦地响着,云郡亭霍然起身道:“本王没有签字画押,你亦没有能定罪的确切证据!”
“小王爷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颜璟笑意森然,“百禄台宴席不是还有活捉的刺客吗?”
“而且,你不是还有个小仆人吗?”
云郡亭闻言心下一沉。
“小王爷,长公主身为女子太过自负,且手中并无兵权。安王狂悖难成大事。边关无守将,清流无领袖,眼下西凉局势已破,小王爷应另寻他主才是上策啊!”
云郡亭怒目而视,却还是稳住声音说:“如今太学兴盛,寒门将起,你这样做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日定被千夫所指!”
颜璟步步逼近,“历史皆是胜者编纂,新朝将立,他们怎能不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