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雪地上,他含泪上前几步,蓦地出声:“翊小王爷,您没事!”
“主子为了殿下的事几番请示前去东延,可东延如今不安定,圣上屡屡将主子的折子驳回!”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倏地抹掉泪起身,“属下前去通报,小王爷稍候!”
待到了院内,他吩咐温嘉言与呼延霖在院内等候。
阶上湿滑,云郡亭稳步上阶,却不知为何抬不起手敲响那扇门。
最终,指节落在门上的那一刻,木门应声而开。
门内是枯瘦的秦亦临,青灰色的僧袍穿在身上,发上未戴冠,仅仅是用一根木簪而已。
再见云郡亭,他心中也万般感慨,哽咽着说道:“阿醉,快进来罢。”
云郡亭跨过门槛,目光扫过秦亦临鬓边的白发,心中五味杂陈。他轻声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此处清幽,无世事纷扰,倒是合了我的心意。只是偶尔念及旧日时光,难免心生感慨。”秦亦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与超脱:“倒是你,让我忧心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