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向云郡亭,低声说道。
云郡亭将布幔挑开,几乎是在刹那间安定下来,与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挑明。
云郡亭给子逾使了个眼色,“你走吧,我不会再留你了。”
“既如此,奴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子逾说着便抽出匕首,起身就要打帘,又对车夫说:“停车!”
眼瞧着子逾就要出来马车,车夫焦躁地想着对策,不料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子逾紧握着匕首,冷声质问道。
车夫一咬牙,攥紧缰绳奋力将马头调转。
子逾一时没站稳,险些跌下马车,他怒道:“快停下!”
颈上的匕首逼近两分,眼瞧着快到约定地点,车夫对子逾的话充耳不闻,只一味地挥舞着马鞭催促。
子逾腕上用力,匕首没入了车夫的脖颈。
鲜血喷薄而出,子逾眼尾染了血,看着那车夫捂着脖颈处的伤口缓缓转头。
他笑得嗜血而疯狂,唇齿间染上了上涌的鲜血。
“逃不掉了、他逃不掉”
子逾看着他癫狂的模样,惊恐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