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鹰放飞出去。
鹰隼本就善斗,在北秦,两鹰相争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一道温润的声音自街头传来,“天色不早了,今日义诊就到此处罢。”
百姓闻言,作鸟兽散去,中玉那边也就收了摊子。
“你是何人?”秦则宁去而复返,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胯下的马焦躁地在他面前踱着步。
云郡亭行了一礼,低眉顺目地答道:“回殿下,草民出身万古商行,现如今负责商行的丝绸生意。”
“丝绸生意?”秦则宁冷哼一声,讥讽道:“你是觉得这里会有人买你的丝绸?我倒瞧你十分可疑,恐是西凉的探子。”
他身后的亲卫蠢蠢欲动,萧予慎在此时不慌不忙地行礼,而后道:“殿下明鉴,我们二人不过途经此处,很快便会离去。”
“那只鹰,”秦则宁提剑,指着云郡亭道:“是我兄长的!”
云郡亭心头一凉,护着闻谏往后退了一步。
萧予慎挡在二人面前,刻意露出腰间的银质令牌,好声赔罪道:“殿下息怒!若非亲近之人,又怎能赠鹰?”
秦则宁自然瞧见了他腰间的令牌,微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