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住一间,他还每每在云郡亭耳边念叨。
每逢这时,他都不免被云郡亭揉着脸取笑一番。
可云郡亭这样做的后果便是,被萧予慎压在身下狠狠戏弄。
入了夜,云郡亭借着微弱的烛光翻看茶楼的分布图。
四国各大重要城池,皆会有茶楼的人遍布,他们犹如耳目,比东延的锦衣卫还要聪敏。
他合上卷宗,万古商行掌管钱粮,戏生门内还不知有多少高手,谨玉茶楼便犹如情报网一般,三股势力相聚,实在不容小觑,也难怪四方朝廷处处提防于萧予慎。
萧予慎欺身而上,温热的鼻息带着撩拨的意味,散在他的颈间。
他觉得有点痒,又有点热,羽毛一般挠在心上,抓又抓不着。
“在看什么?”萧予慎问道。
云郡亭将卷宗展开,往后靠了靠。
萧予慎将卷宗移开,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看这些做什么?”
“习惯了找些东西看。”云郡亭手中没了东西,便撩过他垂下来的发,在指尖绕着。
他抬首,却被萧予慎扼住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