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芾听他越说越没理,嘟囔着:“说什么呢,你又不认识,人家?也不曾邀请你。这样吧,等会儿你在街上等我,我出来后我们再去?逛逛。”
沈清识应下?,就欲与她一同?出发了。
这时,一位年?轻妇人奔来院外,双手扒着那道篱笆,心急如焚地哭诉:“姜大?夫,我爹下?地回来突然晕倒,大?口大?口吐白沫,人都认不清了,你快去?看看我爹吧。”
这病听起来十万火急,姜芾心中一紧,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吃饭逛灯会,火速提起药箱跟那妇人走了。
沈清识是来早了一两日的,左右无事可干,跟她一同?去?了。
城中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醉春烟内,凌晏池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她不忌口,于是酸甜苦辣,他一应点了个俱全。
“郎君,本店新酿的酒,可要来一壶尝尝?”
“不要酒。”凌晏池还记得她不善饮酒,便道,“来一壶冰镇蔗浆,酸酪酥山也上一盏。”
他不吃酥山,这东西夏日里时兴,多是孩童与女子爱吃。
推开窗,大?街上灯火如昼,流光溢彩。
一对对夫妻携手观看打铁花表演,雀跃之声洋洋盈耳。
还有半刻钟便到戌时了。
他许久都没与她单独同?桌而坐,用过膳了。
他整了整衣摆,正了正发冠,正襟端坐,等候着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