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亲军也将马不停蹄告知给渡船上的朝廷。
景听尘半坐在桌角,认真正看着手里的兵书,渡船上几日不少士兵晕船行不得都在船舱休息,阿拉真端着茶水来,她还是穿着那身胡人的漏脐装,景听尘撇了一眼,说:“我不是让你脱了吗?”
“大帅是说了,身为女子穿衣打扮是天性,若我不打扮岂不是浪费了生的这张脸。”阿拉真将茶水搁在一旁,景听尘穿着便衣,似乎习惯学男子挽发,乍一看瞧不出女儿气息。
景听尘放下手中的兵书,缓缓看向阿拉真,婉婉一笑,竟抬手捏住了阿拉真下巴,她左右看了看,戏谑说:“是好看。”
阿拉真看着景听尘的眼睛,不自觉地将目光挪到别处,打小生在酒馆的她,常和江湖人打交道什么市面没见过,这一刻她却有点慌,这种慌乱似乎是从第一次见景听尘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