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怒意道,“他们欺人太甚!”
“行了!”江远声狠狠瞪了他一眼,“万事自有皇上圣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为父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与崔郎官这么一动手,人家要怎么说我们江家的家声门风?”
谢宴在一旁抿了抿嘴,翠岚却是红着眼眶上去急急拿帕子缠住谢宴的手臂:“小姐,痛不痛?”
江同殊眼都红了,刚想冲到谢宴身边,却被江尚书拉住。
只见江尚书亲自走到谢宴身边,看了看她手臂上的血痕,蹙眉道:“江家待客不周,竟让贤侄女平白受这无妄之灾了!”说着,竟是退后一步向谢宴深深一揖。
谢宴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拦住:“江世伯严重了,只是皮肉小伤……”她话未说完,扶着江远声的手却似被塞入某样东西,愕然之际,对上江远声极富告诫意味的眼光,顿时了然,收了拳,柔声道,“并没有什么大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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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人,小儿鲁莽,是本官教儿不善,本官这便与你前去刑部应讯!”江远声转身,冲崔晋客气地拱了拱手。
“哼,人都说江家书香门第,如今老的私吞库银,锒铛入狱,小的恃才傲物,区区一个翰林学士,竟养成个小狼狗一样的脾气,连交的朋友都男不男女不女,婆娘比男人还彪悍,活像个疯狗似的。我看,你们江家的兴盛,也就到今儿个为止了吧!”说着,崔晋狠力扯过身旁一个官兵手上的锁链,便往江尚书手上套去。
“江世伯!”谢宴与商家大公子和另外几人听得个个青筋暴突、摩拳擦掌,刚想上前,却被江尚书以眼神制止,尤其是望向谢宴的那一眼,分明是有了托付之意,看得谢宴紧紧捏住了手中的那个冰冷物件,眼睁睁看着江尚书连同江同殊一起被拖走。临走前,崔晋还一脸恶狠狠地盯着谢宴道:“臭丫头,走着瞧!”
“怕你不成!”谢宴冷笑着迎上他的目光。
崔晋像是示威般狠狠一拉江尚书手中的铁链,江尚书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谢宴却只能瞪眼看着他。崔晋这才仿佛出了口气般,得意地甩着手中铁链扬长而去。
“谢姑娘,你身上还有伤,不如我先派人送你去医馆吧!”商家大公子见谢宴受伤,面有愧色地主动上前招呼道。
谢宴摇头,强挤了抹笑:“不碍事的,我来时也有马车,就在外面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