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全千秋和慈小冰都惊呆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抛出来的白陶小罐都险些摔到地上。
全千秋:“我眼睛好像瞎。你帮我看看,那是咱王爷吗?”
慈小冰:“哪儿有人?我看不到,我应该也瞎了。”
……
戏说两句,段严玉已经策马靠拢,他翻身跳下马,还把身前的谢缓也拎了下来。
全千秋一张脸皱巴成一团,难以理解问道:“王爷,咱府里的马都被药死了吗?”就非得骑一个?
慈小冰更崩溃,看着段严玉就像看被美色所迷的昏头主公:“王爷!您糊涂啊!”
段严玉剑眉微立,弯了弯手里的马鞭,冲着两人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呢!”
再看谢缓。
他刚落地,踉跄着颠簸两步,忽然一把捂住口鼻,摁着胸口也奔到一棵大树边,撑着树干呕起来。
全千秋:“……”
慈小冰:“……”
一主一仆,一左一右,吐得格外整齐。
段严玉瞥了一眼,然后飞快收回视线,直接抬脚朝驿馆内走,只丢下一句话。
“等他吐完,把人领进来……哦,对了,再给龙媒喂几把新鲜草料。”
目送段严玉进了驿馆,全千秋和慈小冰才又把视线转向谢缓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