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皮鞋率先映入眼帘,修长的大腿包裹在笔挺的西装裤下,男人下了车,却绕到车子另一边,弯腰打开门,牵出里面的人。
短短几步路,似是怕那人冻着,男人又温柔地替他披上大衣。
齐朝岩远远看着,心中不禁嗤之以鼻。
见过太多豪门虚假的感情,人前作秀恩爱,人后各自逍遥,没想到手眼通天的薄逾明也不免落入俗套。
两人携手走近,齐朝岩整理好表情,恭维的话正欲出口,在看清薄逾明身旁的那人后卡了壳。
那人留着长发,温婉地束在脑后,纯净的杏眸盈盈映着灯火,皮肤白皙,淡淡浸着温润的光,忽略了性别的貌美,像是被仙人随手抛入凡间的洁白玉兰,恬静淡雅。
齐朝岩想起宴厅里亮瞎人的金色,突然后悔起来,恨不能现在立刻让人改了装潢,才好配得上这位夫人出尘的气质。
怪不得能让薄逾明这般宠爱。
发呆的时间有些长,薄逾明温和的声线在耳边响起:“齐先生。”
齐朝岩一惊,对上薄逾明的视线。
男人长得高,修挺如竹,不着痕迹地将身边人往后挡了挡,清俊的脸上带着笑,却无端令他心下生寒。
齐朝岩赶紧收了乱
齐朝岩连声应好,马不停蹄安排侍应生带他们去休息,盯着薄逾明离开的背影悄悄捏了把汗。
关上包间房门,封闭的空间只剩薄逾明二人,浓郁的alpha信息素瞬时扩散,无形朝纪阑压去,霸道地包裹住他,
纪阑腿软地跪下,垂下头,温顺的嗓音如玉石相击:“夫主。”
薄逾明目光居高临下投落,停在那截细白的脖颈,他不出声,脚边人便一直安静地跪着,一动不动。
良久,薄逾明弯腰抱起纪阑,坐到沙发上。
纪阑两腿分开,一手搭着薄逾明肩膀,缓慢地沉下屁股,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宽大的手掌把住纪阑后颈,以一种掌控的姿态,手指随意地摩挲着那块温软细腻的皮肉,薄逾明温声问:“哪里不舒服?”
纪阑咬了下嘴唇,似乎有些为难,低着眼只看薄逾明腰间,裁剪得体的西装束出一把劲瘦腰肢,暗藏力量。
?官李好??珥珥山依珥呜呜依流陵??
男人今天换上了礼服,沉黑的颜色压住了他身上的清润,显出几分凌厉。
纪阑小声说:“好像又漏了……”
薄逾明低笑,手掌离开纪阑后颈,撩过他的长发,暧昧地点点胸膛。
纪阑乖乖解开衣扣,脱掉外套,掀起内搭的衬衫,将整个上半身暴露在薄逾明视线下。
平坦的小腹上方堆着两只雪丘,隆起可爱的弧度,乳夹上的金齿咬进肉里,狠狠绞着乳尖,原本小巧的乳头被日夜采撷玩弄,胀成了烂熟的颜色,艳丽地肿在乳夹外,顶头泌着白液,行走间无时不刻摩擦着衣料,白衬衫上隐晦地湿了一小片。
薄逾明两指捏住,擦去将坠不坠的乳汁,指腹擦过乳孔,激起纪阑难耐地呻吟,不轻不重扇了一掌,意味深长道:“出门前才帮你吸过,又有这么多了?”
“嗯……”纪阑轻轻战栗,继续挺着胸送到薄逾明掌边,“请夫主管教不听话的骚奶子。”
巴掌没再落下,薄逾明取下乳夹,没等残留的刺痛散净,张嘴咬了上去。
纪阑低“啊”一声,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胸脯,配合唇齿一揉一吸,滞留的奶水终于顺利地倾泻,全都到了薄逾明嘴里。
滑动的喉结滚出暧昧的吞咽声,纪阑眼眸渐渐失了焦距,手掌仍不忘克制地扶着薄逾明肩膀,浅声低吟。
男人的奶子本就小,生产后他又比别人更容易出奶,薄逾明不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