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吸奶器,乳房便只好一直涨着,等到夜里薄逾明回来后,才能掀起薄纱挺着胸给丈夫嘬奶,得到一丝畅快。

奶水淌进,薄逾明不满地在乳夹咬了一口,而后伸出舌尖,沿着印痕安抚地舔了舔,替他重新戴上乳夹,穿好衣物,柔声说:“他们方才都在看你。”

“嗯?”意识从快意中回笼,纪阑低头道歉,“对不起。”

薄逾明顺势揉揉那颗脑袋:“不用道歉,阿阑很美,换做我也会心动。”

耳尖晕开一抹红,被纪阑垂下的发丝遮掩。

薄逾明将他安置在沙发上,临走前吻上他的额头,清新的冷杉香抚过鼻尖,“再休息一会儿。”

房门被关上,纪阑舒了口气,挺直的脊背放松下来,慢慢平复下身的不适。

方才在薄逾明怀中,他起了反应,尿孔堵着,阴茎被贞操带勒得生疼,两只穴里的暖玉隔着皮肉互相顶磨,撑得穴口酸胀。

这是他每天要戴的规矩,有时薄逾明赏赐的尿液也会含在里面。

约摸过了十分钟,情欲从眉眼退下,纪阑出了包间,去找薄逾明。

不需要侍应生带路,薄逾明就在最显眼的地方,身边

“小阑?”

纪阑一顿,错愕地抬起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撞入眼中,撞开密封记忆上的枷锁,撞出难言的酸涩。

薄逾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攥紧纪阑的手,占有地将人拉近。

苏绎很快反应过来,整理好情绪,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嘴角熟练地挂上完美的微笑,对薄逾明解释说:“我曾和尊夫人是同学,没想到会再见到尊夫人,抱歉,是我失礼了。”

一面举起手中的酒杯,仰头将酒水喝尽。

纪阑抿着唇,挣脱开薄逾明,端起酒杯,自以为扯出了个得体的笑,朝苏绎敬道:“好久不见。”

夜里回到别墅,纪阑先行洗过澡,换上了纱衣,薄薄的一层月白色遮不住内里的春景,更像给白皙的皮肉覆着了一层月光。

长发随意垂落,行走间随裙摆撩起从浴室带出的水汽,袅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