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尽苦头,这是……怎么个道理?”

“如何算是吃苦,阿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吗?”百里守约低下头去,把整颗柱头含入口中深吮了一下,终于激得身下人再说不出半句话,便扬了一抹得逞的笑,叼着那根,口齿不清地含糊道,“相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虽说彼此都知道“第一次”不过只是玩笑话,但铠天生肤白胜常人,满头银丝茂密,身上毛发却稀疏,冷白肌理表面只浮了一层细小的浅色绒毛。故而身下那茎柱白嫩透粉不说,就连其与小腹相连的肌肤上,也很是光洁白净。会阴之下的粉嫩蜜穴此时因双腿大张的姿势显露出来,在臀瓣间瑟缩成一个含羞带怯的小口,看上去倒真如个未经情事的雏子一般。

但百里守约知道那软嫩深处是多么紧仄潮热,进入后被绞缠吸裹的滋味又是多么蚀骨销魂,若是全力侵犯,便更妙不可言……他脑海中回忆起,嘴上含吸的动作便有些急,牙齿轻磕在脆弱的茎头,引得那人仰了颈子,收紧了插在他发间的手指,脚趾在被褥上踢滑了一下,溢出一声似泣般喑哑的痛吟。

此番下去,百里守约更是耐性全无,只恨不得立刻挺腰顶入那人身体,逼出更多诱人的声音。只是他到底还记得方才承诺过的“让你很舒服”,只得硬生生按捺了欲望,更加卖力地挑逗撩拨口中那根肉柱。

待铠终于低吟着泻在他口中,百里守约迫不及待将那白浊精液吐了一些在指间,擦拂过会阴,便就着那粘液向高潮后翕张的穴口插去。

口中虽说是“第一次”,但那与之颠鸾倒凤过不知多少次的身体早就记住并渴求百里守约的深入与触碰。指头刚一进入便被绞紧,穴壁仿佛有生命一般含咬着往里吸,尚显干燥的内里也开始自发地分泌肠液,变得更加湿软潮热。

扩张至三指齐入并没有耗费百里守约太多时间,但身下人冷冽清香的气味,低哑动听的声音,跟那含水蒙雾的眼眸,却点燃了他太多太多难抑的欲望。

手指从穴中抽出时粘带了缕缕银丝,被他随手擦在身侧白皙的大腿上,百里守约俯身,舔咬身下人被情欲浸染得红透的耳垂,贴着他耳语道:“既是‘第一次’,便用些易于承受的体位吧,娘子?”

脑袋已被身后积聚的快感跟骤然的空虚烧成了浆糊,铠连目光都开始涣散,根本辨不清他在耳边到底絮絮低语了些什么,只能茫然点了点头,只求百里守约能快些插进来、填满他才好。

扶了腰让铠转过身、背朝自己跪趴在床上,看他乖巧地抱住枕头高翘起臀部,无暇的身子被大红衬褥映照得如上好暖玉一般。又拨弄两下那殷红水亮的湿软穴口,百里守约终于顺从两人此刻共同的渴望,挺腰把早就胀至肿痛的阴茎深埋了进去。

那肉根上硕圆的柱头碾过敏感的腺体后便一插到底,推抵着拉平了所经的肠壁上每一寸褶皱。铠几乎是瞬间就被他捅捣地软了腰,呻吟梗在喉咙里似出未出,长发在后背上披开,些许滑下窝在颈边颊侧,在张口喘息的瞬间被咬进嘴里,更多的则铺散在背上,随着被侵犯的频率如波浪般翻涌起伏。他的两条大腿勉强支在绵软光滑的被上,肉眼可见地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