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守约于旁随他坐下,转为侧搂着他,把头靠在他肩上,盯着桌上那根喜烛落下的红泪,感叹道:“玄策倒是有心。” 衫⒛3359402
铠轻哼了一声,未置评语。
“既如此,也不能辜负他一番好意。”
百里守约起身行至桌前,将那两只酒杯满上,分别持了向铠行来,他于一臂前驻步,面带薄红,嗓若温玉:“阿铠,可愿与我合饮一盏交杯?”
暖红烛光下,那人明眸含情,眉目似画,脸上挂着温润浅笑,铠顺了他持杯的手臂看去,正撞进他似含万语千言的炽热目光中,若是仔细观察,一向从容自持的朱雀尊上,此刻神色间竟还有些不同往常的紧张。
铠心下触动,探指接了酒杯,随即便被人揽了背、面对面拥进怀里,交缠手臂间,所执的瓷杯相触,发出轻微响动,清冽酒水顺杯沿滚下咽喉,沁入脾肺之间。
一杯饮尽,面对面的两人视线交会片刻,随即又被烫到般各自游离开来,最终还是忍不住缠绕于一处,气氛难以言喻的暧昧躁动。
百里守约先行打破这静谧,他闭眼用唇往前触到怀中人的,短暂厮磨后便用舌挑开铠闭合的唇瓣,探进温热的口腔辗转吸吮,汲取交换彼此口中酒香尚存的温湿津液。
他边亲边挪动身体往前,直到把铠面对面地压倒在那铺了满床的龙凤被上,才微弓身体半撑在铠身上,用目光去描绘身下自己的“新嫁娘”。
几缕散落的额发垂在绯红的面颊,柔和了冷冽清俊的五官线条,身下人浅色的瞳仁此刻湿漉漉的,而其中,自己的身影稳稳倒映在那汪幽蓝海洋中央。
百里守约越看越觉得喜欢,心头的怜惜跟热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手指扶上那微烫的面颊,指腹擦过半张的红润唇瓣,他又俯下身去,像要不够似的含住了那双软唇。
舌尖交缠的水渍声于静谧夜间在封闭的房中响起,显得格外嘹亮清晰,铠微眯了眼,任百里守约用舌头在他口中颇为急切地掠夺,牙齿时不时磕碰舌尖带来轻微的疼痛,刺激得恰到好处。
发带被人从丝滑长发间抽开,散落一床银光。铠随身上人的动作扭了腰,让他顺利解了自己的裤带、褪了外裤亵裤,上衣连腰带都未抽开,便被扯散了外袍与亵衣的衣襟,露出一大片冷白如月的锁骨胸膛。
百里守约终于舍得放开他被吸吮得微肿的唇,沿着他仰头时翘起的下巴一路吻下去,于喉结颈窝之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情爱吻痕,吻过胸膛乳珠后并未过多流连,一路顺着平坦紧绷的小腹向下,直至含上微翘玉柱上圆润的龟头。
“唔……”喉中溢出被噎住般的轻吟,铠难耐地并起大腿,夹住于胯间卖力舔舐的头颅,纤指插入他白发间,仰头又是一声轻喘,“嗯……怎么突然?”
两人之前倒不是没给彼此用嘴做过,只是百里守约一向更偏爱让他靠身后快感射出来,故而主动行此事的次数偏少,倒是铠为了保住后方清白,主动提出用嘴给他服务的次数更多些只是在此之后,后穴也未必就能不受侵犯。
面对他的问询,百里守约勾起笑,把那已然开始滴水的顶端吐出来,用手指扶着茎柱贴上自己的侧脸,把灼热呼息全数洒在那敏感的肉根上:“既然今日是‘洞房花烛夜’,阿铠的‘第一次’,为夫自然要先把娘子伺候好了。”
“我记得你说过,既来了玄策这里,是要收、嗯收敛一些的……”
“舍弟盛情款待,为兄自然难却。”百里守约与他对话,便没有把那根含进嘴里,只是时不时舔舐一下茎根,激起铠意料之中的颤抖和喘息,他声音悠哉,犹自含笑,“阿铠,难道你要让我辜负玄策好意,做那不友爱兄弟之人?”
“你们俩、唔……兄友弟恭,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