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馥却是不同意,“那是坏人的错,您怎么把错自己身上揽呢?”
“哈,故人已逝,便不再叨扰了。”梁玉?Z道,“今日确实没有在李卓府上发现异样吗?”
“确实没有。”聂馥说。
“果然。”梁玉?Z深吸了口气,“看来他是把赃物都转移了。”
聂馥问到:“殿下,既然您知道在李卓府上搜不出来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大造声势地去搜查呢?”
梁玉?Z笑了笑,说:“你都说大造声势了,那我肯定就是这个目的啊。”
“诶?”聂馥疑惑,“难道是为了给太子还有李卓下马威?”
“呵,狡兔三窟,可兔子也最胆小。就算是转了满山坡,最后还得回老窝。”
聂馥被说得更迷糊了,“什么兔子啊?我看那李卓是太子的走狗还差不多!”
“是兔子是狗,试试不就知道了。”梁玉?Z说,“对了,明日你跟我去一趟太尉府。”
“去太尉府干什么啊?”
“提亲。”
“……啊?!!”
这回聂馥是真的被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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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向文太尉女儿提亲的事情很快就在帝京传开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王公贵族高不可攀,人们却是最愿意谈论他们的趣事传闻。更何况秦王名声在外,文家娘子又是帝京第一才女,两人的亲事更是成为百姓口中的谈资。
这事传到林邵耳朵中的时候,他这心却是纠结万分。与路行之好生商量了许久,要不要告诉燕将军。可等到他俩上燕国公府拜访,心中忐忑地忖着要怎么措辞才能让将军好受一点,燕将军却淡淡说了一声:“我早就知道了。”末了竟还还拉着他俩给秦王挑贺喜的礼物。
路行之觉得他们封狼狼首这反应很不正常,燕将军对秦王殿下如何深情旁人不知,他却是全都看在眼里,而且将军还在暗中为秦王做了这么多事情,怎能就这么样看着秦王另娶他人?
“我不是为秦王做事,是为我自己罢了。”燕琼倒是平静的很。他之前让倩蕴给秦王说些不清不楚的话,自己又刻意激怒秦王,为的就是让他能下定决心。如今他好不容易“狠”了起来,他又怎么会去打破这种好势头。
路行之却是不认同,“是,秦王娶了文县主,便是得了文太尉的支持。可将军,您才是与秦王情投意合的人,如此棒打鸳鸯,你们两个都不会好受的!”
燕琼却说:“哪有什么棒打鸳鸯,我与殿下不过是君臣同僚,你们两个可莫要乱说。”
“这……哎呀,林邵,你平时嘴皮子利索,怎么现在一个字都不说?快劝劝将军!”
就算是路行之拧着林邵的胳膊求助,林邵也劝不上什么――封狼狼首向来说一不二,杀伐果断,一旦决定便永不悔改。他既然已经决定与秦王断个干净,便不会重拾这段情缘。况且他那好兄弟梁玉?Z是铁了心思争储,势必要拿下文家的支持,他劝了半天都没用,燕将军可比秦王倔强多了,他哪能劝得动啊?
而与之更反常的是梁玉琨,他得知秦王要向文家提亲,不怒反笑――之前他还在为燕琼与小九之间的情义耿耿于怀,现下小九提亲文县主,必然是不会和燕琼再继续下去。
唉,你看看,谁会像我这般,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李怀若见太子是这般态度,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之前秦王带人搜查她父亲的府邸,必然是察觉出了什么。如今太子不禁不去阻拦秦王与文家联合,反而还十分高兴,难道非眼睁睁看着她父亲被秦王抓住?
“你父亲自己做事不周,活该被人拿捏。”瞥了李怀若一眼,梁玉琨轻哼了一声,“当初我就跟他说,不要打岭南那些人的主意,他倒是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