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
梁玉琨轻笑了一声,道:“那又如何?终归是女匪,怕是目不识丁,策论能不能过都难说。再说了,就算是过了策论,还有武试,左穆能打不过一个小娘子?”
齐归沈还是觉得不可掉以轻心,以他和秦王共事的经验来看,秦王心思缜密,却又总是出其不意,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让人应接不暇的事情。
“你这话说得倒也是有些道理。他连本王文举留下的东西都能搜刮过去用,说不定脑子里又有什么鬼点子。”思索片刻,梁玉琨说到:“不若先发制人,让他应接不暇,自乱阵脚。”
“臣也是如此想的,可咱们安排在秦王府的眼线的说最近秦王处事很是慎重,连聂馥的吃食都是亲自安排,想要给他们制造麻烦,怕是不好行事。”
梁玉琨闻言冷笑一声,“本王也没指着一个奸细能做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告诉她,最近一段时间莫要行事冲动,安安稳稳地等本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