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小九这么想查明真相,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帮帮他吧。”梁玉琨想了想,道:“你找几个人,把王晋的儿子给弄出来。”
“是。”
梁玉琨又摆弄起那些琼花枝,却是不小心折下来一节。他无奈摇头――小九啊,你还是好好做你的秦王吧。
走剧情就是很枯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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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这万里钱庄,为先帝下令建造的大钱庄,国营商贸的银子都要经过这里流通,再由户部统计,为的就是钱财进出有账可寻。没想到现在尽是成了走私盐功的庇护所。
梁玉?Z一进这钱庄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是进了贼窝里了,但是他面上还得装出商人的样子。齐归沈和傅朝生倒是演得逼真,又是哭穷又是贪钱,连着幽州方言都喊出来了,活脱脱就是被生计逼得走投无路的盐农。梁玉?Z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俩人这么死不要脸皮,将来肯定能在朝堂上大有所为。
和着盐贩子跟钱庄的小厮磨了不少嘴皮子,他们才得了同意,能去和钱庄的老板交涉。梁玉?Z走的路上就给杜若使眼色,杜若心知肚明地点头,而后趁人不注意溜到了暗处。梁玉?Z微微一笑,再肚子里捣鼓着一会儿该怎么套钱庄老板的话。
可他一见着这钱庄老板,肚子里打好套近乎的草稿却都是没了用――着钱庄老板竟然是位老妇人。
这妇人约莫六七十岁的模样,虽说是面上已经生出皱纹,头发也花白,可仔五官却是十分周正,可见年轻时必定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娘子。梁玉?Z却是觉得有些害怕――这妇人的双眼,虽然带着和蔼之意,却似是能看透人心一般。他不禁打了个冷战,直到傅朝生叫他一声“家主”,他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行礼道:“吾乃幽州的盐商杨九郎,今来帝京缴纳盐功盐税,还剩了点私藏,想经万里钱庄把货卖出去,不知道老板能不能行个方便?”
那老妇人闻言,仔细地把眼前这个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笑道:“怪不得老朽看着你面生,原来是幽州来的盐商。你是怎么打听到我这里的?”
“做生意要消息灵通。这西市北市的多听多看,自然能找出门路。”梁玉?Z道,“况且,我也是经这位小哥,才知道万里钱庄有这么大本事。”
盐贩子听梁玉?Z这么说,连连点头,“万老板,我们这些人最近实在过不下去了,再不挣点银子,一家老小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他一说,齐归沈和傅朝生也赶紧跟着说,就差哭天喊地了。
万老板见此,反而笑了起来,道:“老朽的钱庄还能借贷呢,不如你们几个从我这钱庄借些钱,利息我给你们算最低的,何必非要做什么盐功生意啊?”
“这买卖买卖,得有买才有卖。”梁玉?Z道,“如今岭南正是缺盐,无论多高价钱,他们都会收的。这么好的生意万老板不做,难道要等着这帮子盐农欠一屁股债上门要账?”
“看来郎君还是个懂行情的人啊。”万老板笑道,“不过不是我跟钱过不去,如今官府加大私盐查办,老朽一把年纪了,不想做铤而走险的事情。”
“这官府查私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万老板以前能为,现在依然敢为。”
“哈哈哈哈,你这年轻人,嘴皮子倒是利索。这话说的,我要是不应下你这笔买卖,岂不是要自认胆怯?”
“万老板言重了,晚辈怎么敢消遣长辈呢?”
“哈……”万老板笑了一声,然后道:“我看你这年轻人倒是有眼缘,不过不知道你能出多少价?”
梁玉?Z便道:“官盐出售每斗二十钱,而从盐商手里是以每斗五钱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