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以后演戏归演戏,别再越线的跟我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了,你的一些行为,很容易让我误认为是某种性暗示。”宁愿昧着良心说谎,她也不愿再继续像前几个月那样卑微,“我们就此打住吧时律,只携手合作度过这段动荡期,动荡期过完,你青云直上的去当你的时市长,我继续学校里教书,谁也不打扰谁。”

话已经挑明,也相当于她收回了这段关系的执掌权。

她再次成为那个自信大方的安大小姐,将所有男性都视为俗物。

“你不该教书,应该去从政。”时律直接撕下她的伪装,“做官的人,一步三个谎。”

“我们俩之所以能达成合作,是因为某些方面我们是同类。” ?? 安卿面不改色:“家族利益为上,虚伪善于伪装,都是朝堂之上演君子,背地里当小人的演技派。”

狠起来,她连自己也跟着骂。

“不过在性方面我比你坦荡。”安卿不惧的与他对视:“我敢直面自己的欲望,不像你,硬撑着长情的壳子,背地里也没少看A片撸管,却表现的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真虚伪。”

处于上风,她始终傲娇的仰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在开屏炫耀自己漂亮的尾巴。

结果,她失算了。

因为时律回她的是:“是不是只有操了你才能证明我不虚伪?”

操……

这个字让安卿彻底成了哑巴。

她没想到绅士儒雅的时律谈及性这个话题,竟会如此的直白。

这个字她从不好意思说出口,性幻想的自慰时,想到这个字,她的身体都会瞬间敏感的滩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