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吧,我想先玩几天。”她如实说:“你就别跟着我了,这里没人认识咱俩,用不着演戏。”

“这就是你要继续合作下去的态度?”

“请问我应该哪种态度才合你意?”没像昨晚那样再让他继续冷处理,安卿提醒:“需要我再给你点一壶苦丁?”

“该继续喝苦丁的是你。”时律少有的冷漠,“屡次的越线,认不清时局,沾染上宁家人,给你爸带去莫须有的非议,这两天是不是都没有时间看外网?”

瞬间醍醐灌顶。

安卿点开网页搜索,看到外网有人在华人论坛发帖说她这个安大小姐作风不检点,都快结婚了,私底下还跟一小狼狗纠缠不清。

再往下滑,留言跟帖的言论更是不堪入目。

【他们这些官家小姐哪个不爱玩?】

【婚姻是结给家人看的,外面的小狼狗才是真爱。】

【真想看看这个安大小姐长什么样儿,能同时把首富家儿子,还有世家子弟的未婚夫同时给驯服住。】

【哪是驯服,各取所需罢了,她那未婚夫在外面也养了好几个。】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他们也不怕得病。】

……

好几页的跟帖,安卿没再往下翻。

原来这才是时律跟来老家的原因,是她又自作多情了。

“我明白了。”她笑着点点头,“不就是继续演嘛?”

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气压抑太久,快到临界点需要爆发;又或是,她也想证明些什么,大步跨到时律面前,双手攀上他肩膀,踮脚趴在他脖子上,张口用力吮啃。

一股好闻的麝香味沁入鼻腔,控制住那种不该有的念头,接连的在他脖子上吮啃出一颗颗紫红色吻痕。

脖子被她啃出一股股的酥麻感,时律仰起头,双手握拳的由着她吮吸。

柔软的唇,滚烫的气息,一股夹杂着白茶的淡香味,很好闻,甚至还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闻到过。

来不及追忆,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是安卿咬了他一口。

也恰恰是咬的这一口,让时律无法再保持镇定,单手摁住她的软腰,翻身把她抵到身后的麻将桌上,埋头在她颈窝张口吸咬。

安卿向上仰头,脖子拉出优美的弧度,一颗颗紫红色印记被时律吸出来,她粗重的气息也逐渐增添上少许的呻吟。

“唔……”指甲抓挠身后的麻将桌,她强迫自己必须理智,在被时律又吸出几颗吻痕后,趁他不注意,再次埋头在他脖子上吸啃。

他们两个就这样,像是在卖力的演一部限制级的情色片,不断地往对方的脖子上种草莓。

任由这种种草莓的方式增添上暧昧的情欲,谁都没先出声喊停。

像是一场博弈,在比拼谁的演技更胜一筹。

直到安卿把手伸到时律的皮带扣上,刚解开,被他的手用力摁住。

时律眼神凉薄的警告:“别演过火。”

“有负罪感了是么?觉得跟我这样很对不起你的小瑾。”安卿嘲讽道:“正常的男女都有性需求,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你对我的身体从未有过性欲望么?你已经硬了时律!你会硬,我也会湿,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都是俗人,谁也不比谁高贵。”

从他手中抽回手,安卿大步朝洗手间走。

刚到门口,一股力道把她拽回原处,是时律。

时律把她禁锢在两臂间,沉声反问:“宁致远也能让你湿?”

0034 34 虚伪

安卿的情绪很少会失控。

借着这次失控,她当成是可以肆无忌惮发泄情绪的宣泄口:“不止宁致远能让我湿,温政也能,我的身体本来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