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一样,她没出息的差点腿软;是用手支撑住身体,才没出洋相。
“人跟其他动物之所以有区别,是能控制自己的性欲和身体,不会到了发情期就得去找雌性或者雄性性交。”时律将她的变化全部收紧眼底,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唇瓣缓缓向下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颤栗,“性爱不是性交,如果我对你有欲望就得操你,那我再见到下一个能让我硬起来的姑娘,我是不是也得去操?”
话糙理不糙。
不愧是当过律师的人,嘴皮子就是厉害。
安卿彻底认输。
摁住他已经滑到小腹的手指,释然的送出祝福:“祝你早点找到你的小瑾,好提前结束自己看A片撸管的日子。”
……
主卧里的浴室淋浴声响起,磨砂玻璃上显出安卿妖娆的身段。
净身高165,胸大腰细,再加上她长了一张国泰民安的温婉脸,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耐看脸,从初中开始,她的抽屉里就没少过情书。
高中和大学时期更是没缺过追求者。
身份的原因,她对自己向来自律,知道哪些人该交,哪些人不该交,私生活上更是干净,绝不留下半点把柄,让别人拿去在背地里编排她爸。
擅于伪装成不谙世事的乖乖女,深受长辈们喜欢,前有温政那样家世优秀的男朋友,安卿认为自己足够清醒,绝对不会在时律身上翻车。
终究是高看了她自己,她根本就不是时律的对手。
尤其是经过了今天,她更加确定,儒雅壳子下的时律,是只狠狼。
订婚夜醉酒那晚,才是真正的时律。
得到清醒的认知,安卿擦干净嫩白的身躯,换好衣服,化上淡妆,走出卧室,跟时律恢复往日的客套模式:“我二爷爷跟三爷爷都住在老家村里,几个堂叔在二厂的油田家属院里,还有几个堂姑在市区,其他的亲戚们具体在哪儿我不太知道;不过我爸应该会通知他们,我爸每年回来探亲,都会在濮州宾馆宴请他们。”
“我已经订好了后天的包厢。”时律起身摁灭烟卷,“你爸想???让我们早点回江城,你跟宁致远的事情在大院里已经传开,我们不合体露个面,只会让你更遭受非议。”
“真不好意思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她突然这般语气,听的时律心口莫名发堵。
但是当下,他也想不到其他更为适合的交流方式。
“出去逛逛。”时律主动找话题:“离这儿最近的不是有个郑板桥纪念馆?”
郑板桥是历史上尤为知名的清官,原名郑燮,字克柔,号理庵,又号板桥。
百度百科有详细介绍:清朝乾隆元年,恰逢荒年,郑板桥这个县令开官仓放粮赈济灾民,有人阻止,但他将百姓置于首位,开官仓赈济灾民,上万人得以活命。
郑板桥纪念馆建成后,但凡过来视察的领导们,必定会前去参观,学习弘扬廉政文化。
时律说:“我爸很多年前跟你爸一起去过郑板桥纪念馆,听说我到了这儿,嘱咐我一定得过去看看。”
这话如果换成其他的官家子弟说,安卿会认为假的厉害。
但是从时律嘴里说出来,她无法去质疑,因为她爸安康升跟时韶印都是为民办事的好官,不然这十几年来,曾经对立的两人不会成为姻亲。
“开车也就20来分钟,这个点过去刚好;逛完纪念馆可以在黄河边上散散步。”安卿微笑着说:“黄河边上傍晚风吹的很舒服,能使人更清醒。”
这话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以至于到了黄河边,步行去往纪念馆的路上,微风拂面而来,看到很清澈,一点也不黄的黄河,她还在心里笑她自己:都说不到黄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