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的那几下,安卿没忍住的咬了他的脖子,牙印很明显。

她问:“要不要给你用遮瑕膏遮一下?”

时律轻描淡写的回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为什么要遮?”

安卿没再说话,吻了下他脖子上的牙印,趴回他怀里。

两点的时候,时律才下床穿衣,换了件衬衣和西裤,拎着大衣往外走,不忘给安卿一个告别吻。

安卿很喜欢这种感觉,时律走后,她还在回味。

经过了昨晚,安卿觉得跟时律好像更亲密了些,没有了过去的拘谨和羞涩,比没离婚那会儿还像夫妻。

亲密感给了安卿一种无畏的底气,以至于高越找上门,她都没有往日的慌措。

高越的头发白了很多,一看就是过年没有染。

进院子环顾了圈这个中式园林,看到有棵玉兰树,高越扫了眼身穿家居服的安卿,“时律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房子已经过户给小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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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想操她

安卿只是笑笑,让出路先让高越这个前婆婆进屋。

高越走在前面,安卿听到她咳嗽了几声,进屋先给她倒水喝。

喝水的时候,高越扫了眼安卿,她气色出奇的好,脖子上还有几颗青紫吻痕。

“时律现在一无所有,把老爷子给他的遗产还有股份全给小天儿了。”高越放下杯子:“他现在只有你了。”

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时家当家主母,此刻站在安卿面前的高越,只是一个心疼儿子的母亲。

高越问她:“如果你将来有了儿子,你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要抛弃家人,舍弃一切的远走他乡,你会怎么做?”

“时律从没抛弃过家人。”安卿走过去,“他放弃遗产和股份,是为了不让你们夹在中间为难,他出面当恶人,为小天儿清理门户,不惜把亲二叔送进监狱,都是为了让你们未来免受打扰,可以安享晚年。”

“安享晚年?”高越笑了出来,“当父母的都是为了孩子,孩子过的不好,我们如何能安享?”

“是您觉得他过得不好。”安卿说:“您不觉得是您把您想过的生活强加给了他?您有没有问过他想过的是哪种生活?”

“每个年龄段想要过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他现在想要的是跟你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再过个几年,你觉得他还会想过这种生活?”

“如果他是那种做完选择,几年后就会后悔的人,您今天也不会上门来找我。”

听的高越心服口服,“不愧是我当初看上的儿媳妇首选。”

安卿笑了,“我得谢谢您,当初要不是您让孟老牵红线,我跟时律也不会相亲认识,跟时律的第一次下午茶还是您订的呢,约我喝下午茶的消息也是您拿着时律的手机发给我的。”

提起当年,恍若昨天才发生,高越欣慰的看了看她:“我也得谢谢你,在时家最难的时候,偷户口本也要跟时律领结婚证。”

“领了证还是什么忙都没帮上。”

“帮没帮得上不是看结果,是看过程,在那段最难熬的时期,是你跟时律领证后,我们一家子悬着心才踏实下来。”

安卿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宋瑾出狱后会选择离开江城,高越的话很有技巧和逻辑,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觉得她的话很有理。

每句都挑不出来错,让人无法反驳。

“我不会离开时律的。”安卿直接步入正题:“不管您今天跟我说什么,以后还会不会上门来找我,我都不会离开,因为我答应了时律:绝不当逃兵。”

“你错了,我不是来赶你走的。”高越跟她说:“我过来是想让你知道,你现在所拥有的幸福,是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