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下面的嘴给灌满,时律才肯放过她。
安卿没力气,要他抱着去洗洗,他说一会儿再洗,先让她眯会儿。
这一眯,就到了天亮。
睡醒的安卿伸了下懒腰,感觉到腿间一股热流往外涌,意识到是什么后,气的扭头咬了时律肩膀一口。
时律眼含宠溺的由着她咬,让她咬够,把她蒙被子里,吻住她的同时,手伸到她腿心,就着涌出来的乳白色黏液,用力揉她敏感的花蕊。
被他揉到腿软,安卿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
快10点,时律才下楼。
李连军已经在院外等了他半个多小时。
上车后李连军才说:“家里那边知道安卿昨天跟您去陵园祭拜老爷子了。”
时律挽了下袖口,抬眼看他:“李叔你想跟我说什么?”
“小书意出了这么个事,老爷也被牵连的叫过去谈话了,夫人身体又不太好,小天儿您是知道的,毕竟岁数还小。”李连军觉得自己说了那么多都没提到重点,干脆没有再铺垫,“您跟安卿的事,家里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要是再不收敛着点,我担心……”
时律听笑了,“李叔你帮我带句话给家里。”
李连军降低车速,听到他说:“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去欺负人家一个姑娘,去欺负前先想想我是怎么把二叔给送进去的。”
羽翼早已丰满,时家那高墙,早就困不住他了;李连军回到老宅,把话一字不差的转达给了高越。
高越听后也只是笑笑,“我就知道他得这么说,他一直都恨我这个妈,之前那次的事,他就恨不得把我给送进去。”
“您不觉得时律有时候跟您很像?”李连军劝道:“您也该撒手了,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抗。”
“我也不想抗,我就是不甘心。”高越问:“连军,你说我到底那点做错了?我这个当妈的只是想帮我的儿子守住属于他的东西。”
“您有没有想过?您为他守的这些,未必是他想要的。”
“他现在是不想要,万一以后想要了呢?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来后悔?”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李连军叹口气,“发生这么多事情,难道您还没看明白?就算没有您帮忙守,只要时律想要,他也有能力给夺回来,现在是他压根就不想要,他志不在此,他要的是能施展自己能力的广阔天地,不是按部就班的守着家业过完一生。”
高越的头又疼了,挥挥手让李连军先出去,她需要静一静。
……
快午饭的点,安卿接到时律的电话。
时律问她想吃什么菜,在茶馆,要给她打包几个菜带过来。
安卿还没起床,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随口说了几个菜。
听出来她还没睡醒,时律笑着结束通话,手指菜单让服务员下单。
盛书意也在,无精打采的问他这个小舅:“小舅你几号回云江?”
“过完元宵节再回。”合上菜单,看到她半碗米饭都没吃完,拿起筷子塞她手里,“薛泽要是知道走后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他肯定还得跑回来。”
这句话很有效。
盛书意接过筷子,知道小舅是为了她才在江城多待,咽不下去,她也逼着自己把剩下的米饭全给吃完。
时律没让李连军过来接,开的盛书意的车回的江南里。
安卿还没起床,时律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她去刷的牙。
刷完牙,安卿也没力气走路,被时律抱着下的楼。
时律很有耐心,一口一口的喂她。
如果换做过去,安卿绝对不让他喂,经过了昨晚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