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跑去那山区边境。
这次时律开了口:“王昱,在你心里我是哪种人?”
“哪种人?”王昱拧眉,“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拒绝联姻,净身出户的跟家里断绝来往,放着北京不去,跑来这穷山僻壤,你不觉得我是个只为爱痴狂的恋爱脑?”
“这话说的,你要是个恋爱脑,我也不稀罕再搭理你。”
时律笑着点上根烟,“别跟我家里那边说安卿也在这儿。”
“我能是那种人?”说完心虚,王昱只好改了口:“我承认我以前嘴确实不行,安卿能跑云南也有我一半的责任,放心吧,这次我绝对当好你俩的盾牌,不会让任何人跑去云南拆散你俩。”
时律想说用不着拆散,安卿压根不想再跟他有牵扯。
快一周了,自那天学校短暂的碰面,安卿到现在也没给他发过消息。
见面也是当做不认识他,一口一个市长的叫。
演技还是好的很,当老师真是浪费了她的演技。
过会儿,王昱问:“除了当盾牌,还需要我为你俩做点什么?”
这一年多来,王昱一直心怀愧疚;因为他知道了太多的真相,过去几年都是误会了安卿。
这都得源于安卿刚走那会儿,他陪着他爸王民安去给他妈扫墓,那天他爸格外清醒的说:“卿卿那姑娘走了,以后就再没人来给你妈送小雏菊了。”
小雏菊是他妈时翠琴最喜欢的花,家里的院子里种了十几盆的雏菊,各种颜色都有。
他妈去世后,院子里也没少过小雏菊。
听他爸突然提到安卿,王昱多问了句:“安卿经常过来看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