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卿的感情不断升温,时律回时家的次数更少。

时家那边其实知道安卿住在江南里,时律没有回大院,都是去了江南里。

高越是觉得安卿足够低调,也没有给时律招惹口舌,再加上宋瑾那边好像也不太稳定,担心他俩再旧情复燃。

再者是,安卿毕竟是前儿媳妇,在时家最难的时候也曾伸手帮过。

也有不满的地方,高越始终过不了心里那关,接受不了安卿婚内的背叛。

为此高越专门约安卿在国宾馆见面,开门见山的向她提出要求:“时律是疼你,但是别想着母凭子贵的再进时家大门,时家能兴盛百年,有条家规谁都不能打破,婚外子不能入族谱,时家也不会认。”

“您放心,我不会再给时律招惹麻烦的。”安卿最不想外面人看时律的笑话,也不想孩子生下来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话点到即止,说多无益,高越拎包离开,走前给安卿放下一张银行卡,“家里最近正张罗着给时律相亲,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你跟时律这辈子再没任何可能,你非要守着他过,就得先学会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想高越劳心费神的,安卿收下了银行卡。

高越前脚走,包厢门从外面打开,是宁致远。

时隔几个月再见宁致远,安卿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剩麻木。

0119 119 意犹未尽

宁致远想过很多次再见安卿的场景:撕心裂肺的质问,或是直接给他几耳光。

唯独没想到,她竟然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恨我吗?”宁致远问。

安卿淡笑,“那晚是我提出的要跟你试试,你又没有强迫我。”

她看了下时间,快11点,“先走了,时律中午会回家吃饭,我还得给他做饭。”

见她起身,宁致远叫住她,“你准备像他妈当年那样,要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安卿都没抬眼看他:“当外室也好过跟蚂蚱为伍。”

“你是不是特瞧不上我?”

走到门口的安卿从衣架子上拿下来包,自动将宁致远的话忽视。

宁致远冲过去拦住她,“跟我去美国吧安卿,不要自甘堕落的当他的外室。”

“你哪来的脸跟我说这些话?”安卿看他的眼神充满鄙视,“需要我提醒你?多亏了你拍的视频,我才有了自甘堕落的机会。”

“我拍视频是为了帮你断舍离,你跟他的那段婚姻太内耗。”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婚姻评头论足?”

“对,我是没资格,安伯伯总有资格?安伯伯如果知道你过的一点也不快乐,你觉得他在里面能安心?”

“打着心疼我的名义毁掉我,又把我爸搬出来,宁致远你不觉得你太龌龊?”

“我龌龊都是被谁给逼的?”情绪过于激动,宁致远的面容有些狰狞,“是他时律让刑警把我家给一锅端的!我在监狱里待了整整五个月!出来后我被那些股东架空!我即将一无所有!我爸还面临死刑,我弟到现在都没音讯!”

“你不利用毒品控制别人,时律他怎么可能动得了你!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他有一万种法子将你置于死地!”

“说再多还不都是因为他有钱还有权!”宁致远忍不住讽刺:“他如果不是时家的长子!也不是江城的市长,你能看得上他非他不可?”

你永远都叫不清一个装睡的人。

宁致远早已被嫉妒跟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将自己所有的不幸都归于他人,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错。

“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拧开门把手,安卿大步朝外走。

终究是太年轻,宁致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