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停止,恢复宁静,安卿也向时律敞开心扉。
“我以前不这样的时律。”搂住时律的脖子,安卿泛红的眼睛再次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没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有因为爱情哭过,温政那样对我,我都没哭过……”
无法组织语言,仿佛没有词汇能让她表达出内心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与时律对视,她想到了一个词,情绪瞬间激动到嘴角抽搐:“我爱你时律,真的爱你。”
过去安卿一直自我催眠的否认:还没到爱那个份上。
就算是爱,也没到离不开的地步。
但其实,她早已爱上了这个男人,是她敏感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再卑微。
“你爱我吗时律?”鼓起勇气问出这个问题,安卿委屈到抽泣,“爱我吗?”
时律低头吻住她:“爱。”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安卿搂紧他脖子,趴在他肩头失声痛哭。
听到她的哭这么伤心,时律才明白过去他错的有多离谱。
过去时律总认为说再多爱,都不如付之行动,只要他用行动表达爱,像她这么聪明的姑娘肯定能感觉到。
可他忘记了:再聪明的姑娘也有脆弱敏感的一面。
“很爱你安卿。”时律心疼的抹去安卿眼角的泪,“如果不爱你,那晚我不会不顾你的反对将你先占为己有。”
他说:“我爸和我妈的情况你也知道,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一直跟我自己说不能活成我爸那样,某些方面我很偏执,尤其是爱情和婚姻;身份和性格的原因,我做不到为爱冲动,也不可能在一段感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脚踩两只船的招惹其他姑娘。”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要如何向你表白,才能让你明白我不是得不到宋瑾才退而求次的选择你。”
安卿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因为时律说的,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在得到他后,她时常陷入一种混沌,各种如果和假设。
如果宋瑾没有跟陆征在一起,如果宋瑾放弃陆征选择了他……
那么他们是不是就没有现在的拉扯?
看穿她心中所想的时律跟她说:“如果我会退而求次,不会在对你有生理性冲动的时候一次次的推开你,过去每次推开你,我都会问我自己,为什么不能直接???睡了你;答案是我不能,不能仗着你心动我,就对你的身体为所欲为。”
“在我这儿爱不是嘴上说说,需要时间和行动证明。”捧起她的脸,时律开口:“给我次机会安卿,让我用时间和行动来向你证明,选择你是因为爱你,我从来都没有退而求次过。”
心口空缺的那处在这一刻被彻底填满,安卿紧紧的抱住时律,用主动又炙热的吻给了他答案。
……
性爱是增加男女之间亲密关系的加速剂。
分别半年所产生的陌生,被一次次的激烈欢爱打退,安卿也不再像过去那样跟时律保持距离,开始心安理得的枕着他臂弯睡觉。
有几晚半夜安卿睡醒,她发现她的腿竟然压在时律的腿上。
收回腿,时律又会把她捞进怀里,让她的腿压上来,按照她自己习惯的睡姿睡觉。
为了增加亲密度,时律每天起床前都会先亲吻她,吻完她才会穿衣下床。
云姨搬出了大院,安卿把她接来了江南里住。
院子大,房间也多,云姨住在一楼,一日三餐,每餐都不重样。
时律有时候公务出差,离开三五天是常态,不管他离开多少天,在临回来前都会提前告知安卿。
安卿知道他会回来后,不管多晚,都会在一楼的客厅里等着他;累了困了,她会盖个毛毯直接睡在沙发上。
每次都是时律把她抱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