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会管理自己的情绪,跟出去再次拦下安卿,“我错了安卿,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
快饭点,来国宾馆请客吃饭的客人也多,有几个熟面孔走过来,认出来安卿跟宁致远,看他俩的眼神明显有些鄙夷。
不想给时律招惹口舌,安卿推开宁致远,拎着包快步朝外走。
宁致远追到停车场,挡在车前逼停安卿。
两人隔窗相视,宁致远的眼睛一片赤红,僵持了几分钟,安卿下车。
宁致远接下来的举动,让安卿也红了眼眶。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宁致远却直接面向她跪下。
他说:“对不起安卿,真的对不起。”
安卿头也没回的走了,把车扔在了国宾馆,打车回的江南里。
回去跟云姨一起做饭,全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饭后时律有午睡的习惯,安卿上楼先帮他关窗帘。
窗帘刚关上,时律从背后抱住她,“你爸回来了,下午我让季平过来接你跟云姨。”
悬空的脚终于落地,是从没有过的一种踏实感,安卿转身亲吻住他,“谢谢你时律。”
时律回吻她,没问她中午开车去哪儿,见了谁,车怎么没开回来。
因为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回来,她都在。
上床先从抽屉里拿出来套,时律吻住安卿,脱下她的连衣裙,解开皮带。
再次吞下他全根,安卿双手盘上他的肩膀,纤细的腿夹紧他硬实的腰,身体跟随着他顶弄的速度上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