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有新闻讯息可以写信或致电投稿专用通道。”
“我绑架了辰昇集团严怀山的儿子,在你的报纸上告诉他们,三天内准备好一千五百万现金放在沿海大桥下第三个桥柱下,否则我不保证小孩还能完好无损地回家。”
“您说什么?先生嘟嘟”
电话被挂断,严在溪的手捏着电话垂下去。
天气不是很好,庄园的路灯尚未没有关掉,柔软的橘黄色灯光低悬在道路两旁,有很淡的白色水雾自绿草皮升起。
“笃笃。”
严在溪蜷起手指力道不大地叩门。
严怀山不知是没醒,还是不愿回答,屋里没有人讲话。严在溪额头贴在门上,声音轻轻地说:“哥,我先走了。”
他离开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已经就位,他们保持着微笑同严在溪问候,并告别。
严在溪踏出大门的时候,眼皮滴落一颗水珠,是冷的。他抬头看了眼稠密的云层,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清晨七点四十三分。
“联系上了吗?”严怀山从雨幕中收回视线,平静地问着电话那头的蒋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