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眼睛,字字泣血:“俏俏怎么办?你怎么和你爸爸一样?”
严左行对她的话没有多大反应,对面前的场景也司空见惯一般,冷漠地对严虹说:“小虹,带妈妈回房间。”
严虹惊愕地看着床上露出头发的女人,直到严左行又压低声音才反应过来,连声应着,将失望透顶的文铃扶了出去。
等她们走远,严左行才看着严怀山,道:“哪里找来的女人?”
严怀山看着他,表情不变,冷淡回答:“昨晚在酒吧遇到的。”
严左行挥手让佣人出去,门被关上,他连看都没看床上无关紧要的女人,只是问:“谁看到你带人回来了?”
“不多,昨晚回来的时候家里有三个守夜的人看到,”严怀山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酒吧里的人已经解决了。”
严怀山做事向来完美,严左行并未质疑他的话,摆了下手,沉着脸:“你和孙俏婚期将近,不要在婚前搞出这些幺蛾子,赶紧把人处理掉。”
严怀山应了声好,走到床边连同被子一起将披着金发的女人横抱进怀里,女人僵硬着身体,连喘息都不敢发出。
严怀山抱着他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严左行醇厚的声音在他身后陡然响起。
严怀山的脚步顿住,他略微侧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父亲。
“城西的工地里找到了老三的手机,”严左行头疼地皱着眉,问他:“老三失踪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严怀山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忽地动了一下,他目不斜视地对上严左行质疑的视线,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