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不远的距离,拍门声陡然响起。
“大少爷,”佣人在门口大声道,“老爷和夫人请您开门。”
紧跟着,文铃用柔柔的嗓音焦急地对严左行说:“什么事这么急?怀山在公司忙了一夜,太累了,我们等等再说吧。”
严左行不予理睬,冷声让佣人继续敲门。
严在溪全身一抖,他下意识撑了下手臂,惊恐地回头看了严怀山一眼。
严怀山看到尚不能闭合的肉口缩合了一下,从深处挤出更多白精。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挪上严在溪神情紧张不安的脸上,耳边萦绕着他急促的呼吸。
严怀山将视线冰冷地投向黑暗深处的外屋,又回过来,再次和严在溪对上视线。
严在溪心脏跳得很快,他的叫喊就压在喉头,只要稍分开嘴唇就能求救。可一想到文铃和严左行夺门而入将会看到的场景,他忍不住害怕地发抖。
那种难堪的想象像埋进血管的成百上千颗炸弹,在此刻一同爆炸,仿佛钻心剜骨,刺得他血骨生疼。
“呃……”
严在溪拧了下眉,他被严怀山抓着头发不得不后仰着上身朝他贴近,严在溪突起地喉结不安地滑动。
严怀山压上严在溪后嵴和他相贴,嘴唇贴近严在溪的耳廓,气息湿冷,声音低缓:“小溪,你可以叫他们现在进来救你,爸爸会让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再见。”
他侧过脸,鼻尖蹭了蹭严在溪的耳垂,直直看进严在溪避之不及的眼睛里潜藏着的、汹涌的情绪。
牙齿闭着,躲不过嘴唇的哗变;嘴唇合着,逃不开眼睛的背叛;眼睛闭起来,爱情在皮肤的毛孔间、呼吸的起伏中被出卖了。
严在溪被迫仰着脖颈,痛苦又艰难地喘息。
严怀山将黑暗深处跳动着的丑陋渴望释放,在他嘴角落下很轻的吻,以最冷静自制的语气,说出最沦丧道德的话。
“小溪。”
“哥哥爱你。”
毫无征兆地,严在溪流出很安静的眼泪。
严怀山握着胀起青筋的阴茎重新进入刚被操开的后穴,他伸手沿着严在溪的手臂滑下去,与弟弟十指紧扣。
“严怀山!我让你现在就把门打开!”严左行推开门前的佣人,用力敲击着门板。
咚!
严怀山用力把狰狞的阴茎凿进严在溪穴心,严在溪把吟叫用力压进嘴唇里,他痛苦地皱着脸,闭起眼睛,泪水从眼睛的缝隙间缓缓地淌下。
咚!
门再次被拍响。
严怀山去亲吻严在溪的嘴唇,严在溪含着嘶哑的闷叫,将脸颊埋进干燥的床单,躲开了他的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紧锁的房门被人从内拉开。
糜烂难闻的气息穿透严怀山,四面八方地鱼贯而出。
严怀山深深瞪了他一眼,文铃面上跟着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又难堪地神情。
严虹扶着她,见状急忙说:“妈妈,我先扶您回房间休息吧。”
“不用,”文铃推开她的手,不安地抚摸肚皮,比严左行要更先一步推开儿子挡在门前的身躯,迈着步子朝卧室走去。
屋里没开窗,气温将体液难闻的味道变得更浓。
紧跟在他们后面的佣人急忙跑去打开窗户,让干净的风吹进来。
文铃红着杏眼,失望地看了眼从不出错的长子,纤细的手指颤抖了下,打开房间的灯。
严怀山裹着黑色的睡袍被完全敞在灯光下,嘴唇稍肿,被吮出暧昧的红晕。
灯打开的瞬间,被子里裹着的人抖动一下,抱紧身体。
文铃艰难喘着气,把视线移到床上露出的一缕金色长发上,她立刻紧闭了下眼睛,伤心欲绝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