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淫液顺着嫩薄的会阴淌下去,在完全汇入腿心深处缩合的肉洞前,被一根冰冷干燥的手指抹走。

“唔……”

严在溪全身过电般麻上头皮,小腹条件反射地痉挛了下,半垂的性器蹭到被精液打湿的床单,他冷不丁攥紧床单,深色的布料从指缝间挤出,手背浮起蜿蜒的筋络。

严怀山收回手指,平静的目光又回到他脸上。

在混沌的光线中,严在溪脸颊上泛起充满情色意味的绯红。他半睁着失神的眼睛,含着层朦胧的水光,看着严怀山模糊的轮廓,哑声叫道:“哥……”

严怀山在床边坐下,单手撑在严在溪眼前,另一只手掐转过他陷入床单的脸颊。严怀山微微动了下颌,手指挑起严在溪的下巴,俯身和他接吻。

这个吻很深,不如严怀山性格看上去那样冷漠。

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剐蹭着舔过严在溪并不平滑的上颚,电流酥麻着蹿入喉头,他有一种会被舔到喉头的错觉。严在溪害怕地抵着舌头想要把他推出去,被狡猾地勾缠上来,嘴角牵出闪动的唾液。

严怀山的皮肤很凉,气息却滚烫。

他像是一块由内烧起的冰,正在逐渐融化,之后便是崩溃般的覆灭。

严在溪要喘不上气了,他用被绑在胸前的手使劲去推严怀山的胸膛。

“啧。”

嘴唇分开的时候,发出刺耳的水声。

严怀山的唇轻贴着严在溪尚未合拢,竭力喘息的嘴唇上,两人抵着额头。

严怀山发浅又长的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在严在溪半耷着的眼皮上,像临近傍晚时的夕阳,微弱地闪动在深沉的海面上。

“哥……”严在溪被咬着胀痛的唇瓣,他被震动棒撑开的肠壁敏感得收缩,在又一次射出浅到透明的稀少精液时,发出破碎的声响。

严怀山看着他的眼睛,严在溪没有定焦的瞳孔好像在看他,也好像没有。

严在溪含含混混地抽泣:“哥,放了我吧……”

严怀山不回答,他松开抓在严在溪脸上的手,覆身压在他身上,动作粗暴地抽出陷在后穴的黑色震动棒。

“啊”

严在溪高高后仰了下脖颈,无法抑制地深吸了口气,肋骨有些明显地突起。

严怀山压在他身后,严在溪动弹不得。严怀山潮湿的手指狠狠掐了下他肿胀着的浅色乳尖,他紧抿着嘴唇,哆嗦了下细韧的腰肢。

严怀山的手仍旧向下,隔着很薄的皮肤,抚过他左侧的心脏、肺部、脾胃,严在溪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划过身体带来无法消灭的痛楚与传向四肢百骸产生敏感的轻颤。

他曾经有多眷恋兄长这样的怀抱,现在就有多么想要逃离。

严怀山手上的温度并没有多高,却好像穿透他的皮肤,肆意搅弄严在溪内脏的全部顺序,最终在一侧的肋骨前停下。

严怀山的手心贴住弟弟分明的肋骨,“瘦了。”

“哥,我恨你。”

严在溪眼眶的泪水打转,他勉强吸着鼻尖不让哭声传出来,手臂打着颤,撑在柔软的床垫上,手肘稍凹陷,头颅颓废地深垂下去,把眼睛藏起来。

“我恨你。”

“我恨你。”

他一遍又一遍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对严怀山说,也对他自己说。

严怀山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严在溪低下去的方向,握着性器蹭了蹭泥泞张合的肉洞。

他龟头下顶起的硬球随着阴茎一点点被送进去,毫不留情地刮上严在溪敏感湿热的肠壁上。

严在溪蓦地眼瞳收紧,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严怀山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强硬地耸动腰身,完全撑开他狭窄的甬道,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