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雄虫紧咬的唇。

沈遇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指腹擦过柔软的唇瓣,沾着一点血。

雄虫偏过头,侧脸清冷寂静,一道伤口横在鲜艳的唇肉上。

伤口边缘朝外翻着,像齿状花瓣,周遭的唇肉变得充血红肿,血珠从裂开的伤口缓缓渗透出。

路德维希看着那道伤口。

他感觉心脏被一双手攥紧了,一阵阵发疼。

崩溃的理智在这稍纵即逝的触碰中回笼。

路德维希僵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