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点。
鼻尖冒出薄薄的汗,雄虫冰冷的眼眸里瞬间炸出逼人的光亮:“我操谁,我上谁,关你屁事?你他妈是谁,你他妈是谁啊?”
“我是谁?”
路德维希看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振出,他恨不得把眼前这只雄虫掐死,他奉上他的名字,奉上他的忠诚,奉上他的一切
他把自己的命脉,亲手交到这只雄虫手里。
是杀,是活,都在沈遇一念之间。
在那个阳光与花香浸透的午后,路德维希想,他或许是愿意的。
不是来源于屈从与强迫,不是因为黑暗中响起的那道声音,不是因为某种错觉,而只是因为他想
他想照顾这只雄虫。
他想,他或许是愿意陪着他一辈子的,给他洗衣服,给他做饭,给他打扫庭院,在他生病时喂他吃药,在他想打架时做他的沙包
回到红血后,路德维希都怀疑当时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路过的驴给狠狠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