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虽然不关注雄虫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但一只雄虫在发情期,让另外一只雌虫服用稳定剂,这里面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不要这只雌虫,那就是要另一只雌虫陪他渡过发情期了?
艹!
积攒的渴望与怒火就像一座积蓄已久的火山,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爆发,路德维希喘着气,声音发沉,一字一字地询问:“你想找谁?弗雷德?”
沈遇回视着他的视线,喘着气重复一遍:“给我,稳定剂。”
弗雷德那傻叉有什么好?
听见雄虫坚持不懈的声音,路德维希心再次往下一沉,同时一种干涩的苦意纠得他心一酸,他咒骂一声,后悔刚才只是砍下雌虫的一条手臂,而不是直接把弗雷德大卸八块。
路德维希不由分说,弯腰把脑袋凑过去,对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唇就吻下去。
沈遇皱着眉,头一偏。
唇擦过脸颊,一吻落空。
本来情潮涌动的气氛瞬间一滞,窗外狂风呼啸,拍着树,天幕瞬间被撕裂,豆大的雨点瞬间倾盆而下。
暴风雨来了。
沈遇躲开他的吻,接着手握成拳,发情期使得他体力大大下降,精神力更是一片混乱,他全身的力量蓄积到掌心,分出一丝精神力重重朝着路德维希砸过去。
路德维希手掌迅速接住他的反击,那一点精神力顺着触碰,毫不留情扎进他的精神海,刺起一阵隐痛。
雌虫生生受住这一击,改挡为抓扣住他的手腕,又扣住他另外一只手,剪在一起扣在沈遇脑袋上方。
空气缠着信息素,缠着呼吸,缠着热意,变得无比浓稠。
雪亮的闪电一闪而过,清晰地照亮两人的眸光。
一蓝,一红。
蓝得透亮,红得浓郁。
两人四目相对。
情潮汹涌着,沈遇喘着气,手腕被剪在脑袋上方的枕头上,青色血管顺着冷色调的手背,在干净白皙的皮肉下,有力地绷起。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呼出一口气,冷意从冰蓝色的眸光里渗透出来,声音里像是淬着冰:“滚。”
再明显不过的拒绝,再明显不过的厌恶。
路德维希想到什么,浑身凝着一层浓重的乌云,狭长的锐利红眸里充斥着暴戾与阴鸷。
他伸出手,指骨扣住沈遇的下颚抬起,声音低哑幽冷:“他操得你很爽吗?”
沈遇缓缓打出三个问号:【???】
007吓得花容失色,恨不得给路德维希邦邦两拳:【你就一张嘴,怎么能平白无故辱人清白!】
沈遇略微惊讶:【你还在啊。】
007叹息:【快不在了。】
沈遇一脚把它踢走。
路德维希目光死死凝在他身上,胸腔里压着恐怖的怒意,他再一次问道:“萨德罗,他操得你很爽吗?”
“哈。”
沈遇张着唇,反击他的问题:“你他妈是谁?”
这种受制于人的状态,多久没体验过了?
沈遇不记得了,但他又不仅仅为此而愤怒。
热潮汹涌奔流,漫进四肢百骸。
沈遇额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皮肉下隐藏着的精神触须像是跳珠一样鼓动着,却始终弹跳不出。
不止这触角被禁锢着,他冰火两重天的身体,他来势汹汹的情潮,他压抑积攒的情绪,都被什么东西牢牢纠缠在一起,它们被压制着,得不到释放。
此刻他的双手剪在头顶,被束缚在一起,他仰躺在床上,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布料下,雪白的胸膛一阵阵上下激烈的起伏,粉色也擦成鲜艳的红色。
沈遇被情潮冲击到极点,也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