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蒂小小一颗,渐渐在男人嘴里鼓胀起来,牙齿含住根部,舌头拍打顶端,?卵ㄆ梭?簌地发抖喷汁,原先木头似的躺着的美人也夹着他的脑袋呻吟呜叫,颤着声求他,“顾少爷呜……验好了吗、不、不要咬呃哈!疼……呜呜、小?绿邸?…哈啊呃呃――!”

瞎说。

顾秋压根不上当。

肉?戮仿闻缰?的样子分明跟书上描写的高潮模样一般无二,舌头舔舔就高潮,要是换成肉棒插进去,得骚成什么样?

还装出一副可怜相,不许他再舔。

顾秋轻哼一声,愈发变本加厉。

漂亮哥儿泪水涟涟,脚尖蹭着床单发抖,埋在腿心的脑袋可恶极了,最初胡乱舔舐,他尚且能应付,忍住情欲不叫出声,忽的那唇舌开了窍,嘬着骚豆子又吸又舔,快感不分青红皂白,电流似的乱窜,男人叼住肉蒂猛嘬的一口,白榆的身子瞬间软了,?卵ㄋ布涓叱保?穴腔抽搐这溢出热乎乎的淫水,麻酥酥的感觉甚至能从腿心蔓延到脚指头。

白榆哆哆嗦嗦地推男人的脑袋,若他推的重了,男人就惩罚似的轻咬他的肉唇。因情欲兴奋充血的肉唇敏感度翻了倍,哪受得了齿关的碾磨,力道再轻也不行。

?卵ǔ沟追⒘舜笏?,多得来不及喝。

正巧男人这会儿也不渴了,舔了舔唇,两指并拢插进湿软的?露矗?破开层叠紧致的穴肉,仔细摸索寻找骚点。

触及到略硬的凸起,男人耐着性子没有猝然袭击,只是绕着骚点打转抚弄,舌头再次舔上鼓嘟嘟的肉蒂,等穴腔逐渐热起来,淫水泛滥,嘬着手指吸吮,再猛然发力摁揉骚点。

漂亮哥儿沙哑呻吟忽的拔高,迸出抑制不住的高亢尖叫,逼穴吃着手指抽搐痉挛,射出的清亮淫水多得跟尿了似的。

居然、真的潮吹了。

顾秋只是略一尝试,没想到真的能成。

妈的,果真是个骚浪至极的淫娃荡哥儿,只用唇舌手指就能潮吹,比书上描写的极品淫器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秋咬肌鼓动,眼底欲念更深,掏出早已硬邦邦的肉棍,掰着白榆的腿根想往雌穴捅。

窗外隐隐传来呼唤声。

“榆榆?”

顾秋正疑惑呢,腰腹突然被踹了一脚,力道不轻不重,再偏一点就是他精神抖擞的命根子。

罪魁祸首白榆急匆匆地穿衣裳,随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已经验过了,再做下去就是、就是另外的价钱。”

价钱好商量,顾秋不缺钱。

小暗娼忒不懂规矩,竟然连他这个贵客都敢踹,日后定要好好教导训斥一番。

顾秋皱着眉整理衣冠,跟着白榆出来,审视陌生男人,“你是……?”

话音未落,方才在他怀中身下怕的发抖的小哥儿此时笑容温婉可人,小跑飞扑到陌生男人怀里,叫他“相公”。

“相公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白榆一拍脑门,“完了!煎的药、还有菜!”

时野笑笑,“没事,我出来时药刚熬好,已经喝过了,还另炒了两道菜,都热着呢,凉的那个相公吃。”

“那、那怎么行。”小哥儿柔顺地窝在男人怀里,虽是生气拒绝的样子,语调却着亲昵娇意,“不要,你不用让着我。”

白榆拉着时野的手,向他介绍顾秋,“这是顾家的二少爷,今天来看看他幼弟住的情况,我就带他去了,一时忘了时间……”

他扭头望着顾秋,眼带哀求,希望男人配合。

意识到男人身份的一刻,顾秋的心情跌入谷底。

这人不是病倒在床跟个活死人没两样吗,怎么突然醒了?

真是晦气。

顾秋哼笑一声,“清粥淡饭而已,让来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