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反复叮嘱过傻大个的,顾二少爷怎么会知道……?!

小哥儿脸色苍白,神情惊慌,像是被猛兽发现踪迹的可怜幼鹿,“我不是那样的哥儿,我、我没有……”眼看着顾秋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小哥儿单薄的脊背紧靠房门,抖着嗓子辩解,“二少爷四您一定误会了,我只陪小少爷玩,丢沙包、折树枝、下五子棋……就是小孩子爱玩的呜――”

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大手跟钳子似的捏住他的脸颊,眯着眼打量他的模样,像是在掂量他身上那块肉好吃。

白榆的眼泪夺眶而出,生怕下一秒被暴怒的男人一拳打死。

顾秋捏到了心心念念的脸蛋,心下满意,他手指轻动,摩挲着温热的脸颊肉,掌心贴紧小哥儿的柔软唇瓣,“哭什么,嗯?敢做不敢当?”

“按律法,已婚小哥偷吃可是要浸猪笼的,知道什么是浸猪笼吗?”顾秋好心科普,“就是把管不住骚馋的浪货装进猪笼,丢到河里。”

顾秋一边说着,不耽误他顺着小哥儿脖颈往下一寸寸抚摸揉弄。

小小一对儿鸽乳,是隔着粗糙面料都挡不住的绵软,腰那么细,臀肉突兀肥嫩,又大又圆,捏不住的嫩肉从指缝间漏出来。

狡辩无望,白榆脸上还残存着指印,泪眼朦胧,低声哀求,“不要,我不要浸猪笼,求您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招惹顾家,钱、钱我也会努力还上的,呜呜呜,求你不要报官……”

报官是不可能报官的,顾秋就是吓吓小哥儿,见人已经被镇住,他顺顺利利把人抱到床上,“先前只是听说,有耐不住寂寞的寡妇做起暗娼勾当,用腿间的穴儿当赚钱的工具,没想到竟真能遇见。”

“你乖点,褪了裤子掰开穴给我看看,若是颜色好,我就单独包下你,一次一两银子,你也不用费心思勾引别人,如何?”

白榆闻言怔忪,攥紧裤腰的手猝然用力,指节泛白,轻声喃喃,“我、不是暗娼。”

顾秋皱眉:“嗯?”

白榆死死抿唇,他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般田地,早上都还好好的,怎么忽的就变天了呢。

怪他太蠢,相信傻子能保守秘密。

怪他不够坚定,若一开始就严令喝止不许傻子摸他,也不会发展到后来的境地。

怪他太过贪财,以为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吃进嘴里才发现饼子里裹了砒霜。

他唇瓣微动,没说出什么话来。

僵硬的手扯开衣带,是不是娼妓又有什么要紧呢,真去对簿公堂,他说是傻子先动的手,谁会信?

脱衣服的时候极度羞耻,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就只剩下麻木。

臭男人却只顾着看他腿心的穴儿,眼神直勾勾的,彻底撕开了斯文的皮囊,露出野兽模样。

白榆:……

手臂遮挡下的双目默默翻了个白眼。

啧,演给瞎子看了。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觉得嗓子眼干巴巴的,急需喝点什么缓解。

他料想到白小哥儿的私处景致不差,但没想到会这么、这么……

下体光洁无毛,白玉似的莹润一片;软垂玉茎小小一坨,可可爱爱;雪白鲍肉鼓胀耸起,怯怯嫩粉自肉缝向外蔓延,股缝的屁穴竟也是肉粉色,褶皱似花瓣落在穴口。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屁穴害羞似的轻轻瑟缩。

手指插入逼缝掰开来,花阜瞬间绽放,水水嫩嫩的色泽映入眼帘。

往常看见美食美景,顾秋可能会有感而发,脱口吟诗点评一番,现在他哪顾得上这些有的没的,满脑子都是――好美好嫩好软,想吃想吃想吃。

来者是客,身为主人的白榆自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