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什么从体内抽离。那几日里他常孤身一人在午夜惊醒,干望天明。
长澜不再言语,倒是放肆地后靠,将全身往他怀中挤。
裴凛玉呼吸平稳,心跳如常,只是肌肤贴合处竟有滚烫发热。定了定神忽觉长澜呼吸渐急,侧脸看去只见不知是热水熏得还是其他,面容连着耳根渐有潮红,闭着眼却唇齿微启,微微喘息,叫他看着忽然从腹下窜出一股热流,鬼使神差地将他头扭过,低头吻上他唇。
长澜低吟一声,仍是不肯睁眼,只主动张开嘴与他纠缠。掌心在将他夹于中间的腿上抚摸,似是勾挑,催他情动。
床幔下两人一丝不挂。裴凛玉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迟疑一番又将被褥盖在两人身上,而后将涨热的巨物抵在他身后,微一挺身,伴随他微弱呻吟顶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