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冬,安今怀孕也快满九个月,杨二原往后也不再去山上了。

冬日天黑的快,杨二原一边烧着饭,一边将梁上悬挂的野味放到背篓里,只等他明天去镇上把这几天猎的野味卖出去,整个冬季便可专心在家陪着妻子待产了。

弄好灶房的事,杨二原回到里屋。

屋里安今正扶着腰在屋内慢悠悠地转来转去,堂屋里的土炕烧得屋子很暖,她身上也没穿多少衣服,肚子隆起弧度也愈发明显。

自安今怀孕以来,身上没有长胖太多,如今纤细的腰身挺着九个月大的肚子,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折断似的,瞧着让人忧心。

杨二原走来,扶着她走到桌前坐好,轻声道:“吃饭了。”

安今眸子澄澈,乖乖坐着等候。

冬日人懒不想活动,但如今她月份大了,多走走对孩子也好,安今又不想出去挨冻,便只是屋子里转来转去,聊胜于无嘛。

杨二原又转回厨房,进进出出将饭菜端来,瞧着男人一一摆好碗筷,安今这才注意到男人身上划破的袖口。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轻垂下浓密的睫羽,凑近看了些,“二原哥,这是什么时候弄破的啊?”

微弱而摇曳的烛火透过她细腻的肌肤,映照出淡淡的红晕,精致五官愈发明艳、瑰丽,撩人心魄。

杨二原心口发软,回道:“半月前。”

“啊。”

安今懊恼自己怎么现在才发现,这段时间她光顾着给女儿做衣衫,倒是把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