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钟知生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那一巴掌没叫钟知生后退分毫,闻钟玉河此言却像是被切中要害似的踉跄着倒退一步,难以置信地通红着眼睛瞪着钟玉河。
钟玉河牙咬得咯吱响,恰是剑拔弩张之势。
钟知生的头像猛然被人勒住似的骤然耷拉下去,声色颤颤道:“我究竟……究竟哪里不如你意……”
他猛然以双手握住钟玉河的肩膀,有几分癫狂地质问道:“我也只是曾经比不过太子,我承认那时是我软弱可欺,可如今我已经变了,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啊!”
钟玉河猛烈地挣扎着,却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只得阴笑一声再恶意激他:“我要你死,你给得起吗?”
“钟玉河!”钟知生头一回直呼他姓名。
钟玉河被他吼得周身一颤,又卯足气不甘示弱地叫嚣:“你待如何!”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气喘吁吁,像是两头斗狠的狮子,即刻就要撕咬起来似的凶狠。
钟知生率先冷静下来,放开握紧钟玉河肩膀的手,如今是钟玉河的软肋都捏在他手里,他有什么好和他置气的。
“薛豫立伙同太子,欺君罔上犯下贪污大案,如今又意图谋反,皇姐,你若想撇得干净,如今可只能仰仗我了。”
说着,他面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
钟玉河当即斥道:“荒谬!”
“贪污大案薛豫立究竟站在了谁那头,你还不清楚吗?”
钟知生神色未变:“掩人耳目,暗度陈仓罢了。”
“你脏水倒是泼得快,无凭无据就能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