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颊惊人的痒,眼睫低垂道:“你想把我困在这儿多久?”
钟知生的指尖移到钟玉河的眼睛处,漫不经心地撩拨他的黑睫:“怎么会呢?”
“那岂不是委屈了皇姐。”
钟玉河抬眸看着钟知生,眼睫刷地刮过钟知生的指腹。
钟知生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手,缩进袖子里,指甲狠狠地掐进指腹肉里刮蹭,要剜掉这酥麻的痒意似的。
很是奇怪,他与钟玉河赤裸紧密地贴在一起的时候,并不觉有何胆怯,但一些细枝末节不含情欲的触碰,却偏叫他难以招架。
他咧嘴一笑,面上不显丝毫端倪,“只有宫苑的雕梁画栋、金碧堂皇才配得上皇姐,若只让皇姐蜗居这一方小小府苑,我岂不是窝囊。”
钟玉河撇过头去,不去看他。
钟知生这次却没有多大的反应,纵是钟玉河不愿又如何呢?
莫说钟玉河是现在不愿,就是钟玉河一辈子都不愿,只要他坐上那个位子,扫平阻拦在他们之间的所有,钟玉河还不是只能被他牢牢制在手里吗?
钟知生俯下身子去亲钟玉河的下巴,只两瓣薄唇抿着摩挲,“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