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是又被钟知生压在了身下。
“能哄太子,我就不行。”
“我在你眼里向来低如尘埃,如今叫你去哄,特别委屈吧。”钟知生的手摸着钟玉河的膝盖,一点一点地顺着腿跟摩挲着。
钟玉河腿跟都颤抖着,想要蹬开,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没力气了?”钟知生语调放得轻柔,落在钟玉河耳里却是刺耳的阴阳怪气。
“谁叫我请皇姐吃芙蓉糕,你一点都不领情呢?”
“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怪谁呢?”钟知生的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钟玉河眼睛红通通、湿漉漉的,笼着一层血雾似的,整个人抖得筛糠似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钟知生嗤笑一声,抽回手,伸到钟玉河面前的手指裹着一层水渍黏液,亮晶晶地还带着些的碎屑白沫。
钟玉河本来因饥饿腹部就有些难受,见此又别过脸去干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