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
“受不了……”钟知生的手指辗转着刮蹭钟玉河的脸颊,那些湿腥的黏液被涂抹得斑驳。
“受不了也得受着。”
“我可不是那些废物,三言两语就被你骗得团团转,把你供着。”
“我特别想对你好,真的。”钟知生凑近钟玉河的面颊,眼底是毫不作伪的诚挚。
“但前提是你是我的,如果在这个把握你的过程中,我让皇姐感到不舒服的话,那只能说……”
“你活该。”钟知生猛地咬住钟玉河的耳廓。
“你逼我的,到今天这个程度,我是有罪的,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很快我就能坐上那个位子了,很快……”
“皇姐,你怎么逃。”
第七十一章时间
钟鼓旗伸手拨开头上柳树的枝条,有些警惕地皱眉,他总觉得今日的清波府怪得紧。
他到府门的时候,门口的守卫犹豫地看着他,似是想要上前和他说些什么,另一个守卫就将那位拦下了。
守卫的声音虽是刻意压低,但落在他耳朵里还是清晰得很。
“主子不是吩咐除非他首肯,否则不见客吗?”
“四皇子和主子向来关系好,一直都是一道的,算不得外人,就不必拦了吧。”
不见客?
是有私密部署?
他怎么丁点风声都没听闻。
钟鼓旗疑虑地向着钟知生的卧房而行,半途却遇着了府里的管事。
“四皇子这是要找主子吗?”
“正是。”钟鼓旗点头。
“主子可吩咐过……”管事犹豫一下还是接着道,“要不我给您通报一声?”
钟鼓旗不耐地皱眉道:“何时我来也要通报了?”
“不是,只是近日主子吩咐,没他首肯不见客,您看……”
“行了。”钟鼓旗打断道:“我自个儿去找三哥说明白,怪罪不到你们头上去。”
说罢负手离开,等他到了钟知生的院子前,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三哥平日最是喜欢打理这些花花草草,怎么如今这柳树叶子都垂到人头顶了也不知道修一修。
而且这院子里一个候着的下人都没有,就是最近有大动作需谨慎点,也不必做得那么明显吧。
钟鼓旗大步走向钟知生的卧房,远远就看见卧房的房门紧闭着。
大白天也不知道开个门通个风?
哐当。
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钟鼓旗蓦地停住步伐,耳朵一耸屏气细听,小心地蹑步靠近。
那股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可是落在钟鼓旗耳朵里又觉得分外嘈杂,是很多声音混合夹杂在一起,被紧闭的木门过滤抨击到他耳朵里。
是被压得喘不过气的、闷闷的哭声,可是又分外尖利,像是气囊被戳破崩裂的声音。
照理说应是叫人有些反感的,诡谲的,但被另一种粗犷深沉的喘息覆盖着,又似裹着蜜似的又浓又黏,稠稠甜甜地直嘀嗒。
钟鼓旗的耳尖霎时就发烫起来,他有些局促地摸了下耳朵,显然明白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也有些反应过来了今日众多疑惑的答案。
像是被顶到一个极点,里面的哭声尖利猛然拔高,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肉块碰撞到硬物的声音不停地传来。
哭腔尖到一个可以说是凄厉的程度,骤然地停了下来,另一个较为粗糙的喘息,倒是急促地愈发响,听着有种释放的餮足。
钟鼓旗有些不适地抿抿唇,准备转身离开,他虽是无意撞见,但听人家这档子事左右不是光彩的,更别提里面那个人是他熟悉的三哥,更是叫他感到